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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玺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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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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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

我要是回想我的过去,使劲的想,有这样奇怪的东西出现:一种是我所经历的大事情,几句话就可以概括的那种如同「个人简历」的东西;还有一种就是特别不起眼的事情,小到一句话或者一件小事。先说说我小时候的事情吧。

小时候的事情谁说的清楚啊,在我的记忆里是自己的亲身经历,使劲的想,可能是记事的年龄所存在的模模糊糊的事情,我能想到的就是我家的住处,那小山和河流,还有呢,就是童年的玩闹场面了,那路边昏黄的路灯下,一大群孩子叽叽喳喳的做游戏,大人们在一边观看一边聊天的情景了。

小时候的事情谁说的清楚啊,在我的记忆里是爸爸妈妈,邻居大叔大婶,哥哥姐姐们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给我讲的,我是怎么记住的,而且,记住的不是当时原汁原味的讲述了,只是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

小时候,在我两三岁的时候,我曾经偷酒喝醉了,现在想起来都会害怕的,可是,也不知道谁给我讲的这件事,让我至今记忆犹新:

话说是大约是一个夏天,因为,故事里会提到吃冰棍的事情,那时候,没有冰箱,一定是夏季才能吃冰棍,小豆和奶油的,三分五分钱一根,和现在的冰棍没法比了,但是老味道,纯正甘甜。现在的冰棍里「老味道」和那时的冰棍接近。

扯远了,说主要的:我爸妈都是四八四九年,北京解放后,来北京落户的。先是我的爸爸,他是河北柏乡人,离北京几百公里,当时坐火车,分快慢车,价钱不同,慢车便宜些,当时,爸妈坐慢车,我们回老家也是坐慢车,老家亲戚朋友来也是。

是我爸爸当时,从部队请假看望我奶奶时,确意外的找不到部队了,急得火上房,爸爸当时穿着军装,是解放时期那样浅绿色的老式军服。还带上盒子枪,就是手枪,也叫盒子枪,带皮套的。

他是连队的通讯员,跟着连长传令,也帮助连长做事,所以,准确的说,就是勤务员和通讯员混合性质的兵了。现在看来,是打平津战役的部队。

爸爸看完奶奶,赶快归队,不曾想,找不到部队了。找了当地的军队在地方建立的办公机构,就是现在武装部性质的组织,反映了情况,说明了心情,人家打了不知道多少电话,按照爸爸提供的信息去找,都没有找到,顺便说:爸爸当时是加入党组织的党员了。

又扯远了,我想说,爸爸就因为没有找到部队,回家乡和爷爷种地了。可他想回部队啊,想念连长和战友啊。还是在北京工作的我老舅,爸爸的亲舅舅,回家时看他姐姐,听姐姐讲了孩子的事情,老舅就和奶奶一起做爷爷的工作,让爸爸跟着老舅到北京去找工作。爷爷终于同意了。爸爸就在老舅的帮助下,在当时的铁厂找到了工作,然后,工作稳定了,爸爸就把我妈也接到北京来了。

爸爸妈妈家的亲戚朋友不断来看我爸爸妈妈,那时候,我两三岁吧,我二叔三叔来京看他们的大哥。

妈妈给他们预备了好酒好菜,吃喝时,三叔从妈妈那里把我叫到桌边,用筷子夹肉给我吃,还用筷子点粘了葫芦瓶里的葡萄酒,让我用舌头添,我觉得味道还不错。妈妈赶快拦住三叔继续喂我,把我领开了。可是,那甜甜的有些古怪的味道把我吸引了。

说来也巧,妈妈去水池洗刷衣服时,我就找到了柜子里的葫芦瓶里的酒,拧开盖子一口口的喝起来,直到喝干了瓶中酒。幸亏瓶子里剩下的酒不多了。

这时候,邻居大婶来找妈妈,看到我歪歪扭扭,摇摇晃晃的走步的样子,赶快喊妈妈,问这孩子怎么了?

妈妈说,刚才还好好的呢。

他们把我抱进屋,躺炕上,我睡着了。

她们这才发现,地上轱辘到前边的葫芦型葡萄酒瓶子:恍然大悟,这孩子是喝了酒醉了。对症下药。她们知道怎么解酒的办法,让我喝醋,还买了冰棍给我化开喝,我足足折腾了一宿,次日凌晨醒了,没收入一样和小伙伴一起玩去了。

这件事发生后,陈大婶对我妈说:「李嫂你以后可不敢这样了,幸亏发现早,还只是喝了低度的葡萄酒,要是喝了白酒,喝了药水,那可就出大事了。」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是。你说的太对了。以后可不敢这样看孩子了。」

我三叔说话了:「这事不怨我嫂,怨我。」陈大婶奇怪的看三叔。三叔就把他们喝酒时,他用筷子蘸了酒喂到我嘴里的时期说了。

「你可真是的。嗨,我还说冤枉李嫂了。」三叔说「是」。妈妈说歪着头听他们说话的我:「这孩子也忒淘气了,他自己就敢偷着找酒喝。」

「还不是愿你们大人,一个给添酒,一个看孩子马大哈。」陈婶笑着说三叔和我妈。他俩频频点头。

自从发生了着时期,妈妈对我加倍小心,生怕再出什么事情。

事有凑巧。快过年的时候,我舅带着哑巴哥来我家了。

那时候,我小不懂事,就知道和哑巴哥玩,现在知道了,人家是来北京为哑巴哥治病来的。舅舅这次来,就是为了看看,能不能把哑巴哥的失聪的病治好。只可惜,当时的医疗条件不大好,成为不治之症了。当时,这事情让爸妈和舅舅多伤心啊。

他们要满怀希望而来,又带着失望回家乡了。

就在准备回家的前一天的傍晚,我爸妈给他们包饺子吃。哑巴哥就把我领出门去玩。

天气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雪了。

一家人把饺子包好了,喊我和哑巴哥吃饭时,妈妈发现外边没有我们俩的影子,前后排房的喊,也没有人答应。

还是陈婶问妈妈:「找到了吗?」妈妈说没有。

「还不赶快找啊。你可真沉得住气。一个外地来的十来岁的半大小子,还是个哑巴,带着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不见了,这不是走丢了吗,赶快让大伙儿帮忙去找啊!」陈大婶一边说一边去喊人找去。

这事儿也惊动了爸爸和舅舅,他们也赶快去找,大家分成四路: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去找。

我家门前是一条小运河,门后是一条浇地的大水沟,住在这里的人们最怕这两条河了,怕孩子们到河边沟边去玩掉河里淹死。

这时候,虽说小河沟停水后残留的水结成了冰,许多孩子在滑冰玩。

爸爸和舅舅赶快过去看有没有我们,结果很失望。

他们又跑到小运河边去找,这条河源头是发电厂用的费水形成的河流,因为水温高,一般不会结冰的,水也有一米两深。他们沿着河边焦急的找啊,打问啊,也没有发现我们的踪影。

此时,天上飘起了雪花。大家由于找我们,也没有了欣赏第一场下雪的兴致了。

我们去哪里了呢?这就要从哑巴哥领着我出门,玩着玩着,他好像怕我饿,就带着我去商店了。据说,他和舅舅由爸妈带着去过这家小商店。

哑巴哥就凭借记忆带着我去买好吃去了。结果走错了路,大方向搞错了,本来是往东走,哑巴哥带着我往西走了,越走越远,终于在一个高处平台上,找到了一架商店,哑巴哥用舅舅给他的钱和粮票,给我买了几块槽子糕,跟人家要了开水,一口口的喂我吃。

哑巴哥着急找不到家了。头上冒出汗来了。他向人家商店的工作人员打问,人家看他是哑巴,着急的比比划划,嘴里发出「啊吧、啊吧」的声音,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急,人家也急,赶快报警吧。然后,等着派出所来人帮助解决这事情。

话说家里越来越紧张了,出去找的邻居都传来话说,没找到啊。

雪越下越大了,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天飘落下来。

这下子,大家急坏了。爸爸妈妈,陈婶张大叔,还有后排房子的魏大爷王大妈也都急得不知所措了。

妈妈这就开始落泪了。被爸爸制止住:「哭什么啊,急什么,不会有事的!」

「我们还是找派出所帮忙吧。」张大叔一句话提醒了大家,大家赶快去派出所。巧了,人家刚接到商店工作人员打来的电话。

「孩子找到了!」大家按照民警提供的信息,赶快去铸造村商店去接我们。

爸妈急匆匆拍叫商店的大门,人家早下班关门了。可是,为了照顾这两个孩子,几个工作人员都没有走,陪着我们呢。他们赶快打开门,把来的一群人迎进门来。

看到爸妈大家都来了,哑巴哥和我都「哇」的一声哭了。

妈妈赶快从哑巴哥的怀里接过了我,还拉着哑巴哥准备回家走,爸爸,舅舅,大叔,大婶一通的向人家感谢,也感谢随同而来的民警。

这件事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风波:不就一个外地的大孩子把小孩子抱走,买吃的,找不到家了,大家急着帮助找,最终还是找到了吗。可更多的人是感动:次日,爸爸舅舅就代表全家踏着厚厚的积雪,迎着刺骨的寒风,去商店和派出所专程感谢。

商店的人说,他们也没做什么,就是关心,给些照顾罢了,再有就是帮忙打电话报给派出所,还是人家派出所帮忙找到你们,才找到我们这里来的。

派出所的人说,还是,感谢商店的人吧,人家都下班了,还不走,等着来你们来找,还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我们,这才找到他们的。我们也没做什么,就是做也是应该做的,不过就是帮帮忙而已。

「看看,看看,人家多好啊,做好事,还不求回报,不图表杨,这精神境界很高啊。」妈妈和陈婶听爸爸舅舅回来,讲他们去专程感谢的事情,不由的感叹道。

「对了,人家还嘱咐说:可要看好孩子啊,要是让人贩子遇到可就坏了。」爸爸对妈妈和陈婶说,舅舅附和着点点头说对。陈婶又对妈妈提起了孩子偷酒喝醉的事情。妈妈直向她皱眉叽咕眼。

「可不是吗,这就是几个月的功夫,都发生了两回了。还不接受教训啊!」爸爸有些生气的对妈妈说,没好气的走了。

陈婶赶快伸了伸舌头。妈妈说:」哪壶不开提哪壶。上次就把我埋怨够,现在还耿耿于怀呢。结果又发生了走丢的事。他能不生气吗?「陈婶说:」我也是好心提醒你。没事的,以后多注意就是了。「

「哎,你说,这两件事发生赖我吗?「妈妈也叹口气说:」这孩子偷着喝酒,这么小的孩子,谁能想得到哇;昨天,就这一会儿,哑巴非要领着小兴去玩,我知道,他是怕我忙,帮着我,这孩子懂事,虽说不能说话,可心眼够用也好。谁承想,他带小兴去买好吃的。人家也是好心。就这么走丢了。哎,真是的,想不到的事情。"

"什么也不说了,谁让你是当妈的呢。以后注意就是了。我得做饭去了。「陈婶跑回她家去了,都一排房住,就隔着张叔和田大婶两家,有十几米远吗。」你在待会儿,再聊聊,着什么急啊!真是的。「妈妈追出屋,朝她的背影说。」我都忘了,还火上还坐着水呢。一会儿,孩子他爸就下夜班回来了。我得给他做饭啊。「陈婶急急忙忙的说。

爸爸妈妈给舅舅他们准备了好多吃的用的东西,本想让他们过了年回去,可舅舅说什么也不干,说家里过年的东西还没准备呢。哑巴哥更是心神不宁的催着爸爸回家,他是被走丢的事情吓坏了。

爸爸把他们送上火车。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冬去春来。我们感受到的是青山绿水。那漫山遍野的小草,在山坡上泛绿和开出各式各样的花朵。最明显的变化是这门前门后这小运河和大水沟的水奔涌着了。

也是各家各户又开始提醒和嘱咐孩子们不要去沟边玩。

我家前面的小运河停水了,人们欢笑着,带着各式各样的容器和布兜兜,下到河底去捞小鱼小虾,还有找河泥里的嘎啦和螺丝挖出来。

姐姐看着我,她经不住后排魏大姐的劝说,也拿上小钢种盆,和他们一起去,把我背在后背,用头巾捆住,下到河底去捞和找嘎啦和螺丝。

捞了有一钢种盆了,她带着我回家,给我喂些水喝。然后,她把嘎啦螺丝洗净后,按好田大婶教的方法,放上盐和花椒用火煮,煮熟了,晾凉了,剥开嘎啦皮,喂我嘎啦喝螺丝肉吃,好香啊,我特别爱吃。

晚上,爸妈下班回来了,显得有些疲惫。姐姐把盛着煮熟的嘎啦和螺丝钢种盆给爸妈端过去,爸妈都吃了,妈妈说好啊,太好吃了,还挺香的。姐姐自豪的说,这是我带弟弟捞的,小运河停水了,大家都捞去了。回来洗,然后煮的。是田大婶教给我做的。

妈妈一个又一个的吃螺丝和嘎啦,发出「嘶嘶"声响。一边吃,一边说,还是螺丝好吃,肉头。其实,都不错。下回多捞些螺丝吃。姐姐说好嘞。我和姐姐也凑过去吃,妈妈给我们挑螺丝肉吃,好香啊。

爸爸洗了脸,」咣当,咣当」在院子里的发出响声。妈妈朝他喊:「你就不能轻点啊?」爸爸没好气的说:「你们不要命了,为了这点吃的,还带着你弟弟一起去,水来了,都把你们淹死了。」

「你别没事找事。人家闺女多懂事啊,看着弟弟,还捞嘎啦和螺丝煮了,给咱们留着吃。」妈妈朝爸爸喊。

「你就知道吃,你就不怕来水了,把他俩淹死啊!头发长见识短的老娘们!」爸爸不依不饶的继续说着。

陈大婶来我家了,劝说着:「又怎么了,下班了,好好休息,吵什么啊有话不会好好说吗?」

我妈对陈婶诉说着原委和经过。陈婶对老爸说:「你的担心是有道理的,辛亏这回没出事,下回就不能去了。别说是嘎啦和螺丝,就是金山银山,也不能去!」老爸说对。

老妈说;」陈婶说的对。我就是这意思,人家闺女多懂事啊,看孩子,捞嘎啦,还煮好了,给咱们留着吃,你倒好,不表扬就算了,还要骂还要打。你说你对吗?「

爸爸说:「你不要混淆是非,我怎么不知道闺女不容易啊。 我说的是,他们不知道水的厉害,这水停了,可说来就来,来不及上岸,就回被淹死了,还吃什么嘎啦啊,哭都来不及了。他陈婶,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陈婶是个明白人,她心里明镜是的,她知道我姐姐看孩子做饭,看见河里停水了捞嘎啦和螺丝,煮熟了让爹妈吃,这是孩子的好意吗,可是,爸爸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于是,陈婶说,这回就这样了,以后,小秋不能去捞了。

这事就不了了之了。可是,自从这事发生后,姐姐就真的记住爸爸的话,再停水也不下河捞什么嘎啦喝螺丝去了。

开春后,家家户户都忙起来。最忙的是田大叔,他在我们排房前头挖土和泥做坯,要给投奔他家来的小舅子,在他家门前盖房住。他不几天就挖了大坑,那土是一水的泥土,没有沙子石子,适合脱坯盖房。

我们住的是平房,前面是一道红砖砌筑的院墙,有两、三米高,墙外是公路。田大叔就借用这道墙在自家门前盖房的。他这样一带头,大家都效仿,眼见这西头的大坑是越挖越大越深了。不知道是谁,把这大坑和排房房后的大水沟联通了。那水可就把坑灌满了,坑里的水有几米深,

谁知到了初夏时节,人家浇麦地用水量大,连接小运河的水闸就高抬了,大水沟的水上涨了,把原来的大坑给盖住了,形成了表面看是片水的样子,其实,水面下是个大坑。

这可不成,会有人不知道掉进去淹死的。于是,陈婶、妈妈、魏大妈就联合起来,上门前的小山打了葛针,就是酸枣棵子,把这片水下有坑的水面给围起来了,还些了字条:」水下有坑危险。「意思提醒人们不许靠近水里有坑的地段。

这是为了咱自己的孩子着想,也是为了外来不知道的人考虑,可不能发生危险啊。

可谁知道,淘气的孩子把这圈坑的酸枣棵拔了梢蜻蜓去了,危险即将来临了。

我们家门前的小运河一到夏天热闹非凡,大家在河里游泳,一个接一个从河边往里跳,在河里游一会儿上来,又从河边往里跳,欢声笑语好不热闹啊。

我们家门后的小河边有孩子去捞鱼,用自做的小网捞小鱼小虾什么的。

巧了,有两个孩子来到水面下的大坑旁边了,继续往前走,就掉进坑里了,一个挣扎和着上了岸,不管小伙伴跑回家去了,另外一个掉坑里挣扎半天也没有上来。

这场面让小运河游泳的大孩子看到了,他们赶快跑过来,把春天刚种植的杨树苗给蕨折了,去挑坑里的孩子。

这场面让房后的魏大妈看到了,她立马去制止,当知道有孩子落坑里了,她赶快找人帮忙来救。

大家一起来,只见树棍挑着一团东西露出了水面,是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小孩被挑出水面,大家七手八脚把他够过来,然后抱上岸边,在路边实施紧急抢救。

当救护车把掉落水坑里的孩子拉走后,人们就担心孩子怎么样了。

一位身穿工作服三十多岁的男人,急匆匆的骑着自行车赶来,他焦急的询问,是不是有孩子在这里落水了,当得知就是这地方发生的事情,「他突然哇哇」的哭喊起来。魏大婶赶快过去看看究竟。当得知这人是落水孩子爸爸,得到消息后,从单位赶来救儿子时,百感交集。

魏大婶告诉他实情后,他又骑车去赶往医院了。

参与救孩子的任大叔回来了,是五排房把头起那家的人,人们围上前问究竟。

」没,没有救,救活。「任大叔痛苦的说。人群平静的只能听见风吹树叶」哗哗「的响声。

田大叔拿着铁锹、水桶、脸盆来到大坑边,一锹一锹的把路边的渣土和垃圾装满水桶、脸盆、簸箕,田大婶和他的孩子把他们提起到进水坑里。

于是,更多的人,拿着铁锹、水桶、脸盆来到大坑边,一锹一锹的把路边的渣土和垃圾装满水桶、脸盆、簸箕,把他们提着到进水坑里。

没有声音,只有人们干活的声音和风吹树叶」哗哗「的响声。远远看去,这里是工地,好多人参与进来填水坑,有两排房的人,还有东边五排房的人,还有过路的人帮忙,大家起劲的干着。

天渐渐的黑了,也不知道干了多长时间,水坑填平了。周边人用了几个月挖的坑,竟然在几个小时时间填平了。

人们擦着脸上的汗水,疲惫的各回各家了。

爸爸说:」要知道现在发生的事情,又何必去挖土脱坯盖房呢?「然而,没有后悔药吃。人们就是从这一次次的教训中,变得聪明起来,不在发生痛苦的教训!

」孩子他爸,还是你说的对,怎么说来着:防患于未然。「妈妈夸奖爸爸说。

爸爸只是默默的洗涮毛巾,擦着脸,不言语。他这是自责吗?是为了曾经挖过坑里的土脱坯。还是懊悔那扎在坑边的酸枣棵被人拔了没有及时补扎好,还是没有早早想到填坑。

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呢?谁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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