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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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有点疼痛
像未说出口的叮嘱
不声不响,硌着风的轨迹
衣服是条分割线
上半截还残留着室内的余温
下半截已浸满路间的风寒
每一步都踩着冷暖的交界
冰在路面设下隐性的玩笑
脚步稍轻,便要与大地撞个满怀
河早已用冰层装修好窗棂
将流水的私语,封存在透明的壁垒后
一场大雪被风传得越来越近
据说,它是一头巨大的雪狮子
正抖落满身白毛风
从天际赶来,脚印即将覆盖归途
而我仍在途中,等它落满肩头
把所有未说的心事,都埋进这场迟来的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