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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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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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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年三遇

守灵遇灵

辛丑牛年中秋老母去世,我在老家守灵之余,每天清晨六时望那大山头被阳光渐渐映红,就用手机陆续拍摄下来反复端详:中央的顶头腊岩和两旁的弧形岩背红彤彤又白眯眯,丰美无比,似乎隐藏着什么奥秘,很有咀嚼意味。每当手机 “卡嚓”一响,我耳边就仿佛响起母亲的吆喝声——

大山头日头红辣辣啦,

还不快起来做生活!

我老家左溪岙的最高峰并非大山头,而是王会头,海拔715米,在地形上跟邻县回山镇、儒岙镇同属高山台地,跟山下的天台盆地白鹤镇区则完全不同。从地图上看,邻县回山镇南尖角深插到天台白鹤镇中心腹地铆合在一起,只是地势高低不同而已。

王会头山尖并不大,耸那么高靠的是下面的大山支撑。这大山也真大,从王会头下面横斜到菖岭连关岭,支撑着天姥山的南部门户,就像那边会墅岭支撑着天姥山的北部门户一样。那会墅岭下斑竹村头不是有座石牌坊叫“天姥门户”嘛!

这大山的头部却不在王会头,而是向东突出在我老家左溪大村前面的大山之顶,海拔709米,比王会尖略低,却比王会尖要硕大得多,连排着三个等距的弧形岩峰,就像一个头顶两旁长着圆角的大王头伏睡在大山之上,只露出深刻的额纹和眯蒙的眼睛。而王会尖远远看去就像这大王头右后耸起的一个肩头,至于左边下伸出去海拔四五百米的菖岭连关岭就是这大王的长手臂了。

大山在我老家大村前落差最大气势磅礴,冬春季节山头白雪皑皑山脚鲜花盛开,夏秋时光雨雾云霞轮番变样,非常壮美漂亮。有古诗《大屏叠翠》云:

朝来飞雨过崔巍,爽气迎人扑面来。

高下青苍都入画,装成六幅翠屏开。

第一幅:大山底部溪岸突起一座球形小山,与村后的美女山遥相呼应为“美女踢球”之景。第二幅:小球山后上的大山密布稻田,青了又黄年年变。第三幅:稻田之上是山地,番薯洋芋茁壮起。第四幅:山地之上杂木林,色彩斑斓真喜人。第五幅:杂木之上纯矮松,四季常青还算蓬。第六幅:矮松之上是岩壁,草皮斑驳难遮遍;阴雨柔美云雾緾,晴日阳刚红霞染。

作为村前屏风的大山大大高过村后群山(最高海拔才四百来米),使村人们常有一种压抑逼迫感,恨不能早日冲出山岙去。所以岙里人历代多外流,各种生意手艺应有尽有。左溪中心校就立在村前溪边,我读小学时读到《愚公移山》,很快就想到眼前的大山,夜里做梦都挖山不止,渴望感动上帝也派个神仙下凡来,把眼前这座大山搬走,那我就可以站在校门口望到北京天安门了。

那时候没有钟表,村人们都以大山头的变化为作息时间。每当清晨日光最早映红大山头时,母亲就会来我床前吆喝:

大山头日头红辣辣了,

还不快起来做生活!

我13岁小学毕业后认养了生产队一头黄牛,从此不论天晴落雨母亲都要早起吆喝我上山牵牛割草。下午天上日头略偏西,大山头中央的顶头腊岩和两旁岩下最早出现阴影,叫“岩下阴”,生产队长和母亲就开始叫“出山”了。“岩全阴”时,社员们和母亲都到了山上,我有时还赖在家里跟小伙伴们玩扑克,做家务的奶奶就会拿根竹枝代表母亲吆喝着来打我:“大屏里壁都阴下来了还不出山,要吃死柴啊!”我慌忙丢下扑克跑步上山去,小脚奶奶是打不着的。

如今母亲虽已羽化登仙,但那生动的吆喝声还不时响在我耳边。也许是芸芸之中母亲在天之灵庇护着我,终于有一天我心里格登一响,眼前豁然一亮:这大山头不像大王而像一个壮妇,头顶两旁梳着发髻俯伏在大山之上。早有《旧志》记载天姥“山状如髽女,因名”,“髽”字的意思不就是“头顶两旁梳着发髻”么!虽然一时找不到证据,但灵感往往是新发现的先兆。好在我写的是散文而不是学术论文,凭直觉说说也无妨,何况许多时候直觉是很准确的。

因为一直找不到“状如髽女”的山,网上多以五代十国《后吴录地理志》记载 “传云登者得闻天姥歌谣之响” 作为天姥山得名原因。其实这是以天姥证天姥自证自,怎经得起推敲?因为此时天姥已经因别的缘故得名了,只有找到原来最像天姥的山才有说服力。至于纯理论的玄学绞緾西王母衍化出西姥再化出天姥,一般老百姓不懂也不想懂,只想看看实实在在的天姥形象。后来,人们在万马渡山上发现了“髻妇岩”,硕大体态,雍容华贵,脑后还有一个头髻,确实非常相像,说天姥山因此岩而得名也是可以的。但就精确度来说还有误差,岩再大还是岩毕竟不是山,何况“髻妇”比“髽女”少了一个发髻。

再后来,我听老人们传说王会尖和鹧鸪尖日里是结发夫妻,夜里伏下却变成两个头髻,确实很像“髽”字的原意。但细思之这两个山尖毕竟远了点,传说有些勉强。

如今,我仔细端详这大山头顶部一字儿排开的三个弧形岩峰,中间这个弧应该是头顶,两旁对称那两个弧就是发髻。“髽”字在这里得到了最准确最形象的释义。既然《旧志》记载过天姥“山状如髽女,因名”,那肯定有古人发现过这种形状的山。只是“髽”字实在太冷僻,官方文人都不大懂,民间百姓更是不识。所以难以广泛流传和历代传承,人们很快就找不到“状如髽女”这样的山了。但是,这一带从古至今没发生过地震,那“山状如髽女”不会凭空消失,肯定仍然客观存在,总有一天会被重新发现的。

众里寻她千百度,过尽千帆皆不是;蓦然回首,那山却在眼前峙。这大山头实在太像“髽女”头!至于确证与否,那需要时间和机遇,自有后人专家学者会证明。我不过是尽一个当代本土学子的责任,尽力提供一些有价值的线索罢了。因为近来母亲的吆喝声似乎越来越清晰——

大山头日头红辣辣,

还不快起来做生活……

实在不是我太要事干,是大山肚腹中隆隆驶来的高铁列车要震醒这沉睡千年的“髽女”……

新岁遇新

正月初二“新岁”,我家20年一遇,自然非常珍奇。所谓“新岁”就是正月初二这天所有亲戚都来给头年去世的长辈拜岁,因为人已不在只是对着供桌里壁的座位跪拜,所以又叫“拜座”。

20年前的正月初二是父亲的新岁,母亲主持在家里摆了十几桌;40年前的正月初二是奶奶的新岁,父亲主持自然更加隆重像样;明年正月初二是母亲的新岁,轮到我主持却非常为难。一方面公家防疫要求过年不聚餐,另一方面老家风俗不可破,亲戚们早就送来悼念的“轴”笃定要拜座,怎么办呢?

牛年中秋85岁的母亲去世时,疫情风声还不大紧,我想不办都不行。叔伯邻居都说是“喜丧”,纷纷带钱全家来帮忙,择出最好日子守灵五日夜,开了村文化礼堂,除了我个人不接客外,堂家和兄弟的人客还有十几桌呢!而后逢七必请,七七四十九天“满七”这天,嫁在本村与母亲同岁的亲大姑又去世了。也是“喜丧”,择出最好日子守灵六日夜,疫情风声紧起来了就在操场上搭篷摆桌,因为来奔丧的人客不能不吃饭嘛!二场丧事下来,晕倒几个那也是很正常的……

牛年丧事过后,我们兄弟就开始筹备翌年正月初二的“新岁”,村文化礼堂不能开了,兄弟各自接客太分散也麻烦,不如集中一起吃饭店,可到最近的白鹤镇饭店一问,正月初二中餐早已订满了,只能订晚餐,细算人客个数至少7桌。晚餐虽然不方便但总比自家烧饭省心,于是就先预订下。兄弟各人还要准备中华烟8条,来客吃饭的发一包,不吃饭的发二包,但直到元旦后烟草公司还说中华烟缺货,到私人烟店买不怕贵点也怕假。又想到正月初二上午人客就来拜新岁了,却要他拜过后先回去等到晚上再到白鹤镇吃饭店,还得安排车辆接送,实在尴尬又麻烦……

这时候忽闻城郊一家新亲戚的老人去世了,我去奔丧,喝过茶水交了礼金就回来,主人家当场回礼红包150元。我觉得这样子很好,双方都便利,我家正月初二新岁是否也可以效仿,干脆回礼红包200元言明不供饭,妻说再加一包中华烟一条麻糍客气些,特别是麻糍现在又非常兴香,民间婚丧喜事必用,从过去的人工捣变为机器捣,常有上门叫卖批发的。我说很好,很快就向上门叫卖的东横山人订购了80条,每条7元除夕送来,既便宜爽快又好相敬客。于是单独决定退订白鹤镇饭店,兄弟们说:人客来拜岁你不供饭嫌人笑啊!据说以前有户人家穷懒,假装留客吃饭在灶下烧了几把火就躲出去,人客久等不见主人回来,到灶上揭开锅盖一看,却是清水煮木勺,骂声“倒水赖”走了。

我想以前主要是实在太穷之故,现在我们完全供得起饭,只是疫情不允许聚餐大办。任何新生事物起初都要被嘲笑,有啥好怕的!比如我根据母姓陈氏左溪宗谱艺文卷有关古诗,写出“天姥刘阮左溪同源”的文章发表,得到许多赞扬也遭到一些嘲笑,毫不奇怪。因为大家都习惯认为刘阮遇仙在天宫桃源,怎么可能在你左溪岙呢?岂不是太可笑了吗!我又一次借阅左溪陈氏宗谱艺文卷,仔细研读反复推敲有关诗文,终于发现写到“桃源”的确是指天宫桃源,写到“桃洞”的却分明是指左溪岙,而且是和天姥连在一起的,最典型的一首是“天姥峰连十二楼,青崖白鹿假君游,醉眠桃洞耽琼液,笑陡仙屏近沃洲”。还有“胡麻麟脯来桃洞,群真蹑屐仙屏上”、“峰下俨承天姥命,山头长望丈夫归”(《石新妇》)等诗句,因为仙屏山和石新妇都分明座落在左溪岙嘛。期间我又发现了唐朝杜光庭《洞天福地岳渎名山记》云“天姥岑在台州天台南刘阮迷路处”,心想这是相对于天台北山来说,天姥和刘阮迷路处同在天台南边。如果说徐灵府《天台山记》“自天台山西北有一峰曰天姥峰……即刘阮二人采药遇仙之所也”可能误传的话,那专记名山出处的杜光庭难道也恰巧记错吗?实际上,在古代早就确有不同于宋朝贤县令郑至道《刘阮洞记》说法的客观存在……

既然是客观存在不错的,就应该坚持真理不怕嘲笑。同样道理,既然春节新岁不聚餐是对的就该坚决不办。不久,兄弟们来电说“饭店5桌以上要报备还要测温亮码戴口罩谁举办谁负责”,干脆也退订了,要和我一起准备回礼红包香烟和麻糍。

翌年正月初二这天,我们起早煮开桂圆茶,包起扁食点心等候。人客一批批陆续来了,先到堂前供桌前上香跪拜,再吃茶点,然后送上礼金,大多300元,特亲的才五百上千,我家兄弟当场回礼红包200元加红中华白麻糍,言明不供正餐了。客人们都说“客气客气,这样好,方便实惠又防疫”,笑眯眯地提着回礼袋子走了。

中饭时分,我们自家人都一石落地般地轻松,吃着便饭扁食加麻糍实在味道好,特别是麻糍烙熟后那种软糥香韧的亲热感其他任何食物都没法比,难怪几千年来一直被民间人客所喜爱。饭后静下来了,我才细看堂前两旁挂着的一张张“轴”,白纸的二三十元,白布的五六十元,化钱少情意重,文化味特浓,每张上部是简笔画、下部是悼念诗,有外甥、外甥女、外甥女婿悼念舅母千古的,如——

大地素装雪雨凄,江水滚滚不复回。

风号楼台子规啼,一生业绩万年在。

还有媳妇娘家人悼念亲家母的,如——

红梅绿竹窗外影,无兴观赏心事沉。

薄陈纸酒座前祭,慰我亲人九泉灵。

更有许多晚辈悼念长辈的,如——

桃花流水杳然去,清风明月何处游。

人间未遂青云志,天上先成白玉楼。

这些民间悼亡诗画水平自然比公家书画展差远,却能营造出比公家书画展更加浓郁的庄重氛围,使人自然而然地收神敛气,缅怀起逝者生前的点点滴滴。面对供桌里壁座椅背披着母亲生前穿过的棉衣,还有旁座父亲生前穿过的大衣,我情不自禁跪下去,潸然泪下……

事后,许多人说今年新岁这样办是岙里第一家,以后可能会流行;真是新年新岁新模式,重情重实不重吃。

广告遇广

大凡上档次的旅游景区都有自己的品牌宣传广告语,但能真正打响的很少。我们天台山也不例外,有过一些广告语,效果也很显著,但就游客量来说还有距离,远不比黄山,近不如神仙居,还需继续努力。如今我们要打造世界级旅游景区,旅游经济要翻番,该打出一个什么样的广告语呢?有关部门已在酝酿构想,民间百姓也有街谈巷议。天台山打过的广告语如“佛宗道源,山水神秀”,“佛教天台宗发源地”等“十个地”,都非常准确无懈可击,甚至天衣无缝没一点漏洞,但对广大游客的吸引力、感染力好像还不够大。这是一种抽象思维的论文语言,学者官员通用,非常周全,任何外力都推不倒,用于景区定性简介总结归纳是最好不过了,但作为形象思维一句话就要跳出来的广告语,就显得不够出色了。

另外有一种广告语,如“七彩云南”,分明是不准确的、漏洞百出的(云南不可能不多不少刚好七种色彩,更不可能是七彩虹),但对广大游客的吸引力、感染力却非常强大。不相信者也想去看个究竟,相信者更是明白这是一种文学语言,不能苛求其完全准确,只要生动形象能激发游兴欲望就是好的。

如此看来,天台山广告语也该考虑采用文学语言了吧。但文学语言成千上万,找到符合天台山又能打得响的那是难上难,甚至是可遇不可求的。几年前,隔壁神仙居曾以万元一字的高价面向全球征集宣传广告语,结果却没征到,最后想到神仙居历史上曾经称过天姆山,姆与姥同音通假,便推断出此山风景跟李白诗境最为相像,由此复名天姥山。李白《梦游天姥吟留别》那诗除了地名方位准确之外,其他梦境幻觉明摆着是不准确的,但人们还是普遍被吸引了,强烈希望去看个究竟。这就是李白诗篇语言所造成的文学力量!

我们天台山不会改名天姥山,笔者才疏学浅也原创不出一个能打响的广告语,但模仿一个还是可以的。人家“七彩云南”,我们就谦虚一点叫“五彩天台”如何,哪五彩?任你猜!虽不及七彩好看,但蕴含着“五福”也不错,起码比“十地”要亮丽些,也更能吸引游客些。当然“模仿和依傍决不能产生真艺术”(鲁迅语),这个自然不算数,只是举个例子而已。

那么,天台山广告语究竟应该怎样独创打响呢?笔者以为,天台山的品牌就应该是“天台山”,而不应该是“十个地”中的任何一二个。“天台山”三字就包含了天台山所有的文化旅游资源,不可动摇,至于用什么来做引子(引路),则可以比较和选择。用济公、徐霞客来引路都不错,确实吸引了许多游客,但要最大限度地吸引人,还需从普遍人性角度来考虑。古云“食色,性也”,人的本性就是“食色”两字,也就是说“好吃的”“好看的”才是人人都喜欢的。著名广告语“一品黄山”就是把黄山比作天下第一美食来品味才人人喜欢的,“七彩云南”就是比喻云南像七彩虹那样好看才打响的。

天台山最好看的景色是哪个呢?就目前来说应该是桐柏大瀑布吧。最好吃的美食是哪个呢?可能各人各爱,但人心毕竟相通相差不会很远。笔者以为,饺饼筒、糊拉汰等虽然好吃,但毕竟是小吃份量不够,十六会签够份量却制作繁琐少有人吃,而麻糍饭不大不小却非常好吃特有文化内涵,自古以来就是天台山民间百姓接客的正餐。从刘阮遇仙吃胡麻饭开始,凡新女婿第一次上门必捣麻糍。正像古籍上的“琪树”就是“乌饭”一样,“胡麻饭”就是“麻糍饭”,这是古文人书面语与民间百姓口头语的差异所致。这个“麻”原是植物皮下纤维,与骨肉连得最紧,民间风俗披麻戴孝就表示骨肉最亲。麻糍饭黏性大,希望能黏得住新女婿,自然表示了最亲的意思。另一说麻糍是用糯米整粒蒸熟捣成的,不像年糕用梗米磨粉后蒸熟捣成那样光滑,表面有些粗糙留有米粒影子(麻点),所以叫麻糍,也有道理。

麻糍种类丰富多彩,好吃又好看。乌饭麻糍乌饳饳,青(艾蒿)麻糍青亮亮,松花麻糍黄吹吹,鸡子麻糍黄蟹蟹,赤肉麻糍红咚咚,沙糖麻糍豆沙麻糍黑黑白白清清爽爽,看着就让人流口水,进嘴一咬更是不得了,又糯又软又香,或咸或甜或荤或素都有劲道。

毫无疑义,麻糍饭是天台山民间百姓接客的第一正餐,自古传承了几千年,改革开放后一度时期曾被外来的海参饭等取代,如今新时代返朴归真又在天台山民间重兴,凡婚丧喜事必捣麻糍,因为麻糍饭实在好吃又最敬客。现在天台县城街上早餐店又出现了娘饭(又叫炊饭),或用蒸熟的糯米团卷进香肠油条等攥着随便吃,或把蒸熟的糯米盛碗里放上沙糖胡乱吃,这不就是麻糍的初级阶段当年刘阮吃过的胡麻饭吗?!反正都是超好吃。

好吃又好看的麻糍饭作为天台山美食的典型倘能成立的话,那天台山的广告语任你怎么想都押韵合撤引人入胜了。看,那最好看的桐柏大瀑布多像一条仙人正在扯着吃的大麻糍啊,那瀑布皱折里隐约夹杂着的不就是各种香甜美馅嘛!再看,那大瀑布又像一列自天而下的高铁列车哪,各节车厢里满载着的不就是“十地”等多彩资源吗!这列麻糍型的乳白色高铁列车正在天台山麓隆隆作响,急着要驶向远方世界呢!起动吧,一条条大白麻糍呀,一列列高铁列车……

如果我们能够从普遍人性角度打响天台山广告语,在世界级旅游景区中站住脚,像“一品黄山”“七彩云南”那样,以后还需要因时势的变化而变化吗?!

欠缺胡麻饭一杯,每因流水想天台。笔者深知自己人微言轻,不大可能被采纳,只是作为一个热爱家山的天台人,想为决策者拓宽视野提供一个另类的新鲜思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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