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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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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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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客

有空,游到西江的一处深山里,相比于绿葱葱的山林,多了些木屋瓦房,当然也还立着各种各样看着白白净净的酒楼。走一路,看一坡,它们排列得整整齐齐,沿着蜿蜒的山岭围在一起,很有人情味儿,要是你仔细听听,还有不同的感受,远处听是轻盈的歌声,走近是热情的招呼——“嘿呀!远方的客人进来坐坐吧!刚好新鲜的酸汤即将出锅,暖暖肚子吧!”

我们的车沿着一弯弯的山坡缓缓向上,要是你透过窗,便清晰可见柔和的阳光,加上公路的斜坡与窄道,坡下的人家、原野的景色很容易流入眼中,一同晒着阳光,一切都显得金灿灿的,看起来精神极了。到预先定好的酒店下了车,老板热情地招呼着,还亲自给出游玩的地图与建议,甚至连关停时间与注意事项也不落下,说完也是觉着不够,待我们收拾好就开车送我们到景区,这让我们这些外地人开始禁不住冒出对这里的好奇心了。

西江的灯火是特别的,亮的时候它给挂上彩色的丝巾,戴上它飘扬在自由的风里,循着它的方向,你能够轻轻地接触到它,此时候它也像知道似的,也会跟着你的脚步迎面而来,调皮地刮蹭你的脸颊,加上柔和的光亮,带来特别的温暖。歇息的时候,它识趣地拉上竹帘,吹来山乡里的柴火气儿,仔细闻着,还串有鲜嫩的焦香,它的手上牵着你的胃口,引着你投入到席位上,是不是也觉得能够接入它们的气儿里呢?当然,它也留着山林的朴素,给自己的客人带去乡俗的和气。不知道是不是意会错了,我竟会把路过挂着的旗子想去了......

边走边欣赏,这里地势偏陡斜,由上往下,每隔几段高,便夹着一个路口,统统连接这里的一屋一地,这里的周边还连着小广场,又接着小商街,好奇心从中游进各个路口,不断穿行,其中好些传统的手工艺立马吸引住我的眼球,看着精致雕刻的轮廓以及随新时代诞生的各种形象,禁不住,手是想好好摸摸的。看着上面印下的名字,看起来的确是做成了一道属于当地民俗的品牌,加上身边一同游走的来客,心底里不免泛出温和的涟漪,在里面走着,像是过节,都是热热闹闹的。

西江的石板是会说话的,连着一条穿梭的河流,轻盈冲刷,沉在水里的会招呼鱼虾,吐出些没来得及浮出水面的泡话;岸边的要载着民歌,扬起笑容,拎起角酒,“嘿嘿呦呦”连着一顿唱;走在寨子大街上的,要相互簇拥进明亮的栅栏窗里,享吃食,分甜乐,不时要讲几分价、几分货,看着都是快活的......当然的,如果你往上看,这些瓦楼都是面向彼此,有的往低处,有的往更高处,也许这还不太清晰,走到中间,便发现它们都火热地看着你呢,俯视、瞥视、正视......无论哪一种,都显得亮堂,想是要引导游走的人群,环绕在这温暖的山寨。

天色渐晚,这里的灯火更加明亮,如果你登上瓦楼顶上,依傍在瓦石堆叠的犄角旁,眼前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火黄色“琉璃”,万家灯火列入当中,连着群山排排相印,不见声似闻其声,气势宏伟,即使是在大冷天,温暖也是十分突显的,仿佛你也能感受到融入其中,成为这山寨的一员了。

西江的夜晚是千姿百态的,它犹如一面明镜,把底下的灯火印上天,倒映着一颗颗星星,互相牵引,互相联系,我大抵是难以评价这辉煌的景色,说女子的柔美,也有男子的刚劲;闻老者娓娓道来,还有楼阁间响转的欢歌笑语,绿叶让人不知不觉接近栏杆,尽情欣赏......

西江是个美丽的地方,我很庆幸自己能够来到这里,幸运地闻见万家灯火的模样,沉醉其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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