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官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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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季官伟(贵州)
当悲伤的泪水一滴一滴融入泥土的心
当柔情似水的月光横尸李白浪漫的杯口
当被祭奠的唐诗,屏蔽了人间春色
当爱的笛孔遭遇一箭封候
当露珠于桃花枝头
会意地取出那粒晶莹的玻璃心
阳光再也读不下去祭文的另一半经典
便让某个字或者词语敲掉门牙或者剜去舌头
似乎整个村庄就是一片倒伏的庄稼
感动黑夜执意为一串炊烟献身
尽管山火的长情表白如此深情
也许他是善意的
也许他并不曾想夺走三十条鲜活的生命
而我的悲痛欲绝,竟是如此肤浅
肤浅到从心里拽不出一串完整的句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