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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宏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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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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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暖胃又可口的五月茶

大戟科植物五月茶,功用不小。但是,好像不少人谈到大戟科植物,都会因之(第一反应,即疑心有毒素、小心有“机变”,毕竟大戟科里有巴豆、蓖麻等这些狠角色)而色变。

而今,我们眼前的五月茶,没有其他“东西”狠,堪称大戟科里的温柔派代表,现归属到了叶下珠科。

其叶子能够做成清热解渴的茶,果子成熟了之后酸甜多汁,很像可口的小零食。

先讲讲五月茶它的叶子。

老一辈人常说,五月初五采摘五月茶的嫩叶(需记住,老叶是又粗又涩的),这个时候的叶子最为鲜嫩,像刚刚睡醒的小小嫩芽儿,满是清爽的草木之香。

想喝了,简单一点,就是:揉一揉、搓一搓,摊在竹席上晒干,喝的时候,抓上一把用开水冲。想喝醇厚一点的话,就需要架一口无油的铁锅,小火慢慢地炒它,看着它的叶子从鲜绿变得柔软即可。此时此刻,会飘来阵阵焦香,炒完,晾凉,揉成条索,存进陶瓷罐里,能够喝上小半年。

中医说它性平味酸,不寒不热,即使脾胃弱的人喝了,也不会(不容易)闹肚子。可其吃多了就会腹胀、偶尔有点小腹泻,喝上两杯,肚子里的胀气好像也都会被顺走了。

接着,来说上一说五月茶的果子。其从青到红再到黑,青果子的时候,最为傲娇,硬邦邦的,像小石子一样,咬上一口能酸得人眯起眼睛来,除了用来繁殖之用途外,基本上没人动它;等它变成红色,就会柔软不少,酸味呢,自然亦减轻了一点,但是它还是带上一些“小脾气”。

聪明的人,会把它做成果酱、果脯,加上些许糖中和酸味,酸甜可口,比超市买的果酱还天然,特别好喝。而最让人期待的是,其变黑的时候,此时的果子便会像裹了层紫黑色的糖衣,捏起来,软软的。若咬上一口,汁水就会在嘴巴里爆开,酸甜的滋味儿即会直冲天灵盖,因此,吃起来,其比很多超市里的小零食还解馋。于广东、海南、广西这些温润的地方,五月茶的果子可是孩子们童年时期的零食。

夏日放学路上,我们看到树上挂着的一串串黑亮亮的果子(吃黑透了的成熟果为宜,青果子与半红果子,或酸或不安全),摘上几颗,揣在兜里,边走边吃,甜滋滋的,那感觉,比吃买的糖果还要开心。

在有些东南亚国家,五月茶的果子更是“大显身手”,被做成了高级果酱、果冻,甚至酿成了红酒,销往各地。

不过,不管是喝茶还是吃果子,都得记住适量、适度。

果子要吃黑透了的成熟果,青果子和半红果子要么酸要么不安全,别好奇尝试。

虽说五月茶既暖胃又可口,但是,我们初次喝,得少喝,或者在吃它们的果子之时,也着实需慎重,确实要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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