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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宏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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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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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果子满枝桠

运河西侧,先是北边的梧桐树枯黄了,后来是东头的榆树、樱花树叶子随即也开始泛黄了。

走近灌木丛细看,发现有两种花草正在结果:其一是天竺,结着红红的小果子;其二是海桐树,接着比天竺果大一点点黄黄的黄果子。路边较高乌桕树上的掉落的小小红色粒的果子,就暂不说、且不提及了。

这些果子,我对黄色的海桐果子感起兴趣来。

最令我难忘的是,它们在小区里也在努力结着果子,生命里的奔放样子,那仿佛是海桐枝头在燃烧的样子,那模样虽不如红色的热烈,但是,它们的颜色与我们的日子一样丰盈着。

黄色的果子,圆溜溜的,圆得很,没有任何一点儿不圆或异样的倾向,都是饱饱满满、充充实实,活力四射。

它们很是可人,可爱极了,像极了小一号的小番茄,但是,它们不能吃,因为,吃的时候,我们的生活里是不知道此味的,况且大家都还没有吃过,所以,虽然可人,却不能够去冒吃食后的危险。

它们很是安静,静静的,静谧而祥和,安静得如同一位长者老人。不像一个个调皮的孩子,总喜欢一蹦一跳的。

它们很是欣慰地在枝头笑着。它们笑意盈盈,如在冬日的枝头吟唱着,或于历史的枝头微笑着,笑得深入到了我们的心中、进入到了我们的心田,无声又无息……

它们是冬日里的小精灵,在海桐树的枝头笑傲着,冬日里,自此有了它们的累累果实,以及我们可以回忆及的曾经的秋日芬芳……

四季里有轮回。它们与海桐树上的黄黄的果子有关,它们拥有着冬日里不俗的情怀,给果实奉献给大地与人们。

生命里有赞歌,它们将一曲曲赞歌,倾情地演绎与献出着,不会让任何人不记下它们的心境与胸襟,自此,海桐果子有了一部分胸怀大地、情怀天下的述说。

此刻,已不是绿肥红瘦之时,可我们的心中早早地于冬之初就把海桐树以及其身上黄黄树果的身影给记住了。

久久地,深情地,对着海桐树脚下的土地说一声,今年的绽放,胜似去年,太美了。美得惊艳,美得热忱,美得正当时……

这种美,不是无用,在我的心间,许已是一种无以言说的大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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