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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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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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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洒麦茬地

头顶上是一片灰蒙蒙的天空,那轮喷火的太阳就在头上悬着,丝丝缕缕的几片云彩,根本遮不住太阳灼人的强光。 没有风,一丝也没有,就这样,太阳静静地烘烤着大地。在人的四周,熊熊燃烧着看不见的烈火。吸进去的空气都有着烧灼呼吸道的感觉。

大地上,麦子已收割完毕,余下的,是一望无际的黄澄澄的麦茬地。 这时候的麦茬,更是焦脆欲燃,一簇簇直立着,整齐的麦茬,每簇麦茬都张着数不清的圆圆的小口儿,仿佛在诉说着干渴至极的痛苦。 望不到边际的麦茬地里,看不到这个季节里常有的蜥蜴蚂蚱和蚂蚁,也看不到舞动的蝴蝶和飞蛾。它们实在耐不住麦茬地里38°的高温,是早已干渴而死,还是惧怕酷热而藏身暗处?不得而知。最可怜的是那麦茬垅里的小草儿,蔫头耷脑,奄奄一息,呈现出半枯的灰绿色。

自开春以来,老天爷就没有认认真真地下过一场透雨,致使这麦田一直处在干渴的状态中。麦子的收割,与其说是自然成熟,不如说是旱魔的摧残,加速了它的死亡,它是活活被渴死的呀!

死而死矣,再怎么心疼,怎么惋惜,都已无法挽回了。如今,最当紧的是夏种,大面积的麦茬地需要播种玉米,如此遍地焦土,播种了又该怎样?等雨后播种吧,大旱之天望云霓,雨又在哪里?贻误了农时,这秋季的希望岂不成了泡影?

盼雨无望,靠天吃饭,最后只有靠自己。

距村子近的麦茬地,许多人抽取池塘里的水来浇灌。然而,原来绿水荡漾,与岸齐平,水鸟飞落,岸柳依依的池塘,如今只剩塘底上的那一汪浊水。许多大大小小的鱼儿惊慌失措,在浅水中乱窜乱跳,这大大方便了鹅鸭的啄食。可怜的鱼儿没有水,眼看就要干死。人们不忍涸泽而渔,只得另想办法。

村外,看不见火光,却热浪滚滚。麦茬地里,人们开始抽水抗旱、抢种。老办法仍然是多年不变的两个:一是拖拉着沉重的水龙带,移动着脚步喷洒;二是利用分布着许多小孔的水龙带喷灌,细雨般落下。前者拖拽着水龙带在麦茬地里跋涉,脚步踉跄,十分费力。又多是留守的六七十岁以上的老人在干。他们拖拽着水龙带,不时绊倒在麦茬地里。后者虽不用拖拉水龙带,只等浇透就行。但不时因风向的干扰,蒙蒙“细雨”便会飘过边界,该浇的地方浇不上水,不该浇的地方又浪费了水。这就需要人们不时冲进“细雨”中扳动水龙带调整角度。尽管穿着雨衣也无济于事,瞬间从头到脚全部淋透,衣服紧紧贴在皮肤上,冰凉冰凉的,不过,一会儿就干了。

人们大都头戴草帽,身穿短袖短裤,几天下来,裸露在外的皮肤被晒得先是红肿,后又脱皮。最后,黝黑黝黑的。 口渴了,便凑近喷涌的水管处喝上几口,不一会儿,依旧口渴,嗓子眼儿在冒烟。带到田间的凉白开水早已喝光,只有喝生水。常说生水不解渴,越喝越渴,越渴越喝。

午饭不回家。坐在田埂上啃几口干粮,艰难地咀嚼吞咽,仿佛咽下去的是锯末。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我不由地想起了那首古诗。同时,我也即兴诌了下面几句:

抗旱日当午,

汗落麦茬地。

老天不下雨,

农民最不易。

七十岁挂零的老伴儿苦笑说:你呀,这个时候,还有这心情做诗哩。

一天下来,四肢酸疼。晚上躺在床上当然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不是遇上了解不开的愁疙瘩,而是浑身的筋骨散了架,无论换作怎样的睡觉姿势,全身都是酸疼酸疼的。

头顶上是一片灰蒙蒙的天空,那轮喷火的太阳就在头上悬着,丝丝缕缕的几片云彩,根本遮不住太阳灼人的强光。

没有风,一丝也没有,就这样,太阳静静地烘烤着大地。在人的四周,熊熊燃烧着看不见的烈火。吸进去的空气都有着烧灼呼吸道的感觉,

大地上,麦子已收割完毕,余下的,是一望无际的黄澄澄的麦茬地。

这时候的麦茬,更是焦脆欲燃,一簇簇直立着,整齐的麦茬,每簇麦茬都张着圆圆的数不清的小口儿,仿佛在诉说着干渴至极的痛苦。

望不到边际的麦茬地里,看不到这个季节里常有的蜥蜴蚂蚱和蚂蚁,也看不到舞动的蝴蝶和飞蛾。它们实在耐不住麦茬地里38°的高温,是早已干渴而死,还是惧怕酷热而藏身暗处?不得而知。最可怜的是那麦茬垅里的小草儿,蔫头耷脑,奄奄一息,呈现出半枯的灰绿色。

自开春以来,老天爷就没有认认真真地下过一场透雨,致使这麦田一直处在干渴的状态中。麦子的收割,与其说是自然成熟,不如说是旱魔的摧残,加速了它的死亡,它是活活被渴死的呀!

死而死矣,再怎么心疼,怎么惋惜,都已无法挽回了。如今,最当紧的是夏种,大面积的麦茬地需要播种玉米,如此遍地焦土,播种了又该怎样?等雨后播种吧,大旱之天望云霓,雨又在哪里?贻误了农时,这秋季的希望岂不成了泡影?盼雨无望,靠天吃饭,最后只有靠自己。

距村子近的麦茬地,许多人抽取池塘里的水来浇灌。然而,原来绿水荡漾,与岸齐平,水鸟飞落,岸柳依依的池塘,如今只剩塘底上的那一汪浊水。许多大大小小的鱼儿惊慌失措,在浅水中乱窜乱跳,这大大方便了鹅鸭的啄食。可怜的鱼儿没有水,眼看就要干死。人们不忍涸泽而渔,只得另想办法。

村外,看不见火光,却热浪滚滚。麦茬地里,人们开始抽水抗旱、抢种。老办法只有多年不变的两个:一是拖拉着沉重的水龙带,移动着脚步喷洒;二是利用分布着许多小孔的水龙带喷灌,细雨般落下。前者拖拽着水龙带在麦茬地里跋涉,脚步踉跄,十分费力。又多是留守的六七十岁以上的老人在干。他们拖拽着水龙带,不时绊倒在麦茬地里。后者虽不用拖拉水龙带,只等浇透就行。但不时因风向的干扰,蒙蒙“细雨”便会飘过边界,该浇的地方浇不上水,不该浇的地方又浪费了水。这就需要人们不时冲进“细雨”中扳动水龙带调整角度。尽管穿着雨衣也无济于事,瞬间从头到脚全部淋透,衣服紧紧贴在皮肤上,冰凉冰凉的,不过,一会儿就干了。

人们大都头戴草帽,身穿短袖短裤,几天下来,裸露在外的皮肤被晒得先是红肿,后又脱皮。最后,黝黑黝黑的。

口渴了,便凑近喷涌的水管处喝上几口,不一会儿,依旧口渴,嗓子眼儿在冒烟。带到田间的凉白开水早已喝光,只有喝生水。常说生水不解渴,越喝越渴,越渴越喝。

午饭不回家。坐在田埂上啃几口干粮,艰难地咀嚼吞咽,仿佛咽下去的是锯末。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我不由的想起了那首古诗。同时,我也顺口诌了下面几句:

抗旱日当午,

汗落麦茬地。

老天不下雨,

农民最不易。

七十岁挂零的老伴儿苦笑说:你呀,这个时候,还有这心情做诗哩。

一天下来,四肢酸疼。晚上当然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不是遇上了解不开的愁疙瘩,而是浑身的筋骨散了架,无论换作怎样的睡觉姿势,全身都是酸疼酸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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