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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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终南山途中,路遇裟罗树
树发上缠着红布条,身上亦是
打眼望去,是披头散发的老人
看得出,它与此山有着长久情谊
之后,我们寒暄,彼此心有戚戚
便打开话匣子——
聊到唐朝,某年某月某日,申时
山路蜿蜒,草木葳蕤
遇见王维从长安来,树下
与樵夫照面,同鸟鸣和溪流言语
望着辋川在山脚下歇息
而山岚惬意,牵一弯虹,几个僧侣
向隐隐寺庙的方向飘移
那时,我已到了山岚外
是随行顽皮的小乙
接着就笑了
那是我从梦中醒来
嘴边还留着上翘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