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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佩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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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5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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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拜托,我才不是小朋友——观《疯狂动物城》2

    “我有一个好朋友,她喜欢一个人去看电影”,这个开头真是庸俗透顶,颇有“我的好朋友就是我”的欲盖弥彰。事实上,我真的有这样一位喜欢一个人去看电影的朋友,对于她这个爱好我表示理解,并自恋的认为她之所以喜欢一个人去看,是因为和我不在一个城市。此话一出,任凭自己脸皮厚到一定程度,也不免染上微微薄红,人,怎么可以在有牙的年纪,如此无耻。我谴责自己,但要是下次她递过来一张电影票的时候,我还会像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那样,理直气壮的伸手接过来。

为什么没有这次?因为这次看《疯狂动物城》2的时候,我随机讹了另一位好朋友。当然,文明人讹人怎么能叫讹呢,我只是用另一种文雅的方式,表示了不能和远方的朋友共赏一部电影的遗憾。加班已经加到理智几乎丧失的朋友经过我的不懈暗示,用一张购票截图为我们之间二十多年的友谊添了一笔,就这样,怀揣着感激之心的我定下了看完画展然后欣赏电影的计划。这里不得不提到一个插曲,当我在画展和朋友分享快乐的时候,重新打开电影票试图重点关注一下放映时间以免错过开场,也是这样的举动,让我发现加班果然会对人的大脑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或者这损伤是对钱包的——此人将票买错了时间,如果我想要看上那场电影,需要把时钟的指针调整到至少二十四小时之前,才能挽回损失。

真悲伤,然后另一张票的截图在事件发生之后的五分钟发送到了我的手机上。“我还是很生气,心疼钱,也很心疼已经累(傻)成这样的你”——括号是内心的OS——“没事,那张作废的票就当我请自己跟你一块看了”。完蛋,内心那个括号里面的傻字陡然间变得沉重,坠的我的良心和人性隐痛。

我是期待这部电影的,甚至因为期待在影片放映的初期完全没有踏入影厅的勇气,“让子弹飞一会儿”,当铺天盖地的片段和好评扑面而来的时候,我选择了一种朴素的方式来进行鉴定,问我那个热爱一个人看电影的女性朋友。收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我用毛茸茸的帽子、毛茸茸的外套和毛茸茸的包,以及这三个毛茸茸物件上的三对耳朵,把自己打扮成了即将进入疯狂动物城的“游客”。人,怎么不算一种动物?

或许是热度渐渐褪去的缘故,也可能和放映的是英语场有关,虽然是周末的下午场,影厅里人数并不很多。置身于几个年龄不是很大的孩子之间,我凭借强大的心理素质对自己说,没事,后面那个不也是个大人吗,再说,谁规定的,动画只能孩子看,我当然不是小朋友,但是我永远拥有保留童心的自由。更何况,动画不等于低幼,它们是另一种艺术表现出来的方式,我爱动画,就这么回事。

就这样,我度过了两个小时的快乐时光,除了太西摩天影都的这个放映厅还像上次看《志愿军3》的时候那样画面和声音稍微出现了一点卡顿和故障之外,一切都很美好。孩子们没有吵闹,有趣的情节出现时,我们不分男女老少都在笑。“没有肩膀”的蛇,“没有问题”的闪电,最棒的是,虽然有短暂的误会,但没有不张嘴搞“爱在心口难猜”的戏码,互相倾诉心声的搭档,很妙。心理诊疗室内“我们没必要来这儿,大概是搞错了”兔朱迪这么说,混合殴打完宝伯特之后(心疼兔狲),“我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够遇见你”狐尼克的眼神从躲闪到坚定。我是整个影厅坐到最后的人,也如愿的看到了那个彩蛋“爱你 搭档”,嗯,这一声“搭档”,让人联想到了一对乒乓球混双搭档,些许情节,更是梦回拆队,毕竟,都有“大蟒”,不是吗?

电影看完了,想写点什么给我的两位朋友。这是我能够做到的记录这一份快乐的方式。不枚举镜头的设计,不分析情节的铺陈,自有大把的文章去做这些,我只是简单的记录下快乐,记录一个大人在唤醒童心的过程中,有那么两个朋友的陪伴。

“拜托拜托,我才不是小朋友”

“没关系,我们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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