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照煦
网站用户
县城最热闹的四牌楼，小红的美容美发店就座落在此。当你一走进该店，就有一种体贴温柔的感觉，不但师傅语言温柔诱人，动人心扉；而且美容美发式样新颖，赶上时代的潮流，闻名县城。所以县城的年轻姑娘、小伙子都往她这里赶，所以生意兴隆，常年不衰。特别老板娘小红见人咪咪笑，眼神会说话，只要她开口，顾客心里乐淘淘。更是手艺高超赶时髦，诱的人们离店还要回头瞧一瞧。据说这家美容美发店全是老板娘一家子，我仔细看看，这些美容美发师确实都是老板娘的仿版……
我不禁出口而问：“老板娘，我看你这个店堂里的师傅手艺高超令人羡，容貌形态如天仙，而且个个是你的仿版，你们是一家子吧？”
老板娘笑咪咪地看了看我，向我善意地点了点头，向我倾诉起三十年来的往事，清晰动听的话鞋子就滔滔不绝地打开了。
女儿长大象朵花，没人求亲真烦恼。
怨娘早丧没调教，个性刚强脾气躁。
浙中浦江南山脚，有个村庄叫陈村。村中仅有十几家，个个都是姓陈派。村中有个陈老汉。年近已经是花甲，老实巴交人人夸。整天队里忙干活，没啥外交路头少。同龄女孩已出嫁，女儿婚事难以了。傲雪寒霜实苦恼。陈老汉一生只养这宝贝女儿，只因囡娘去世早，扔下老汉父女俩，相依为命过生活。陈老汉把女儿视为掌上明珠，取名小红，愿她一生像花一样红得鲜艳美丽，逗人喜爱，早日出嫁，生根开花。谁知老汉整天忙于庄稼活，教育女儿无方法，女儿逆来他忍受，耍赖泼皮他逢迎，百依百顺待着她，宠得女儿不知天高地厚，疯闹野蛮、粗鲁自私、泼辣妄为，性格暴躁、目无他人、邻近人们见了她，窃窃私语指责她。说她外貌像朵花，里面装着豆腐渣。如今女儿已年过二十，从没有人上门求亲。啊！好不烦恼啊！近来委托她二婶费尽周折，四处替女儿寻夫家，最近总算有了眉目，在三公里地的南山脚下给她找了个兄弟多的男人家，今天要去相亲了。他蹑手蹑脚来到女儿的房门口，边轻轻的敲门边低声说：“我的宝贝囡啊！快起床吧！打扮打扮，梳理清爽，换上新装，今天人家可要看您呢！要给人家一个好印象啊！新衣服我都给你选好了，大红花的，你最喜欢的那件……别让介绍人——二婶等您呢？可您要听二婶的话啊！事情成不成可靠着她啊！”
小红似睡非睡、糊里糊涂的说：“老爸啊老爸，别烦人好不好，我还正在做我的美梦呢！”说得父亲连连摇头，说：“真拿您没办法，日头三丈高了，我已干了一个早上的活都回家了……” 在父亲的几次三番的催促下，小红终于起床了。洗漱打扮搽上粉，头上花扣加朵花。打扮适时多时髦，对着镜子咪咪笑。二婶一到要走了，父亲还是放不下。千叮咛有万嘱咐，拉住二婶又叽咕，生怕女儿耍性子，男人面前出差错。一送二送到村口，站在村口望她走，慢慢远到踪影无，这才回家忙家务。
一路上，天高气爽鸟儿叫，小红心里乐开花。乐得蹦蹦又跳跳，唱起山歌好逍遥。二婶看她满脸笑，乘机男方细介绍：“小红啊，今天给你介绍的：勤劳爱做好人家、自给有余人人夸。兄弟大了都分家，剩下一对兄弟俩。年纪仿佛差异小，自己看准主意拿。小红听了挺自豪，挨近二婶咪咪笑，凑近二婶的耳朵轻轻地说：“终于我可选郎了！”
小红与二婶说说笑笑来到男人家。一迈进家门，男人家的母亲立即双手将她俩迎进门去，问好请坐，倒茶献果。并说孩子下地干活去了，她马上去寻找叫回来。此时小红东看看、西瞧瞧，“香几漆桌油漆发亮，椅子凳子摆放有条不紊。地上干干净净，灶间热气朝天。”小红一看咪咪笑，心想：标准种田好人家，烧饭煮菜油煎熬；不错再上楼看看：顺着楼梯往上走，楼上明亮挺舒服。坛坛罐罐挤满楼，里面装满米面豆。橱柜油漆还发亮，被褥衣物干干净，摆放整齐又大方。窗外望望：房屋高向明亮，邻房都下屋檐。近看名堂祠堂，远看田野村庄。心想：不错，是户勤劳致富的好人家。无论摆设、家具、蓄粮都还可以。于是小红笑眯眯的与二婶坐在客厅上边聊边等郎了。他俩坐下好一会，一个光头赤脚、浑身是汗、身穿短裤、肩背锄头、气喘吁吁的小伙子走到了门口，放下锄头，摘下草帽，跨进了客厅。看到美貌的姑娘高坐客厅上，想想自己这副浪漫相，脸“唰”的一下子红到耳根。进也不是退也难，满脸尴尬靠门边。急急巴巴把话言：“你、你们来了？我在干活呢！”
小红一看这模样，衣服裤子不齐全，光头赤脚像啥样。眼睛一白直率说：“不中，另来一个……”
男人见自己被姑娘嫌弃了，红着脸，低着头就灰溜溜的从后门溜走了。这下给男人的母亲尴尬为难、寻思了好久，才忐忑不安的说：“他的弟弟比他小一岁，赶集去了，那我托人带信去催一下，叫他快点回来相亲吧？”
于是母亲来到村口，焦急地左看右盼等待老二的回来。不一会，老二说说笑笑慢慢腾腾地跛脚跛脚随着人流回来了。于是母亲一把拉住老二贴近他的耳根叽咕了一阵，拉着老二的手慢腾腾碎步走进家门，并且等老二靠着了桌子，妈才故意摸摸儿子的头说：“坐下吧，这孩子挺好客的，知道你们要来买菜去的。你们聊聊吧？我替你们烧饭去。”说完就故意避开了。
小红一看，这小伙子挺时髦的，“白布衬衫蓝裤子，全身不沾一点土。头发漆黑嵌金牙，塑料凉鞋响咯咯。”虽不是那么英俊，黑一点，这是种地的人天天雨打日晒天然造成健康美。雄鸡好了一身毛，一秀遮着百丑了。老二面带咪咪笑，容光焕发精神好。高谈夸论嗓门高，一会把小红迷住了。字字句句入心窍，小红神魂已颠倒。小红最爱听小伙子夸她的话：“姑娘光临咱寒舍，三生有幸真难求。田野农活我会干，您包家务把家管。我家吃穿不用愁，您来咱家共享受……老二娓娓动听话，逗的小红开心窍。心里痒痒吐真情，不住点头满脸笑。紧紧向往老二靠，只恨二婶隔开她俩，无法接触涌怀抱。话语多来心花放，急着要把亲事定。二婶连连眨着眼，她才勉强不相应。最后还是端起茶，一饮而尽心意表。家乡的习俗就这样，喝茶定下终身缘，这才高兴把家还……
小红回到家后，沾沾自喜的向父亲展示自己看中如意郎君的美好心情；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挑选郎君的精彩、巧妙经过。还不时拍手咂嘴……
父亲严肃的说：“看对了吗？”
小红说：“不会错，自己面对面谈的还会假吗！”
父亲又说：“婚姻不是猴戏，一鎚定音，不能反悔。”
女儿趁着余兴斩钉截铁的说：“自己选择的郎君，即使以后落难，火熜钵《当地烤火的一种火炉》炖饭也不后悔。”
父亲听后哈哈大笑说：“但愿如此。”
第三天，小红的家门前大红灯笼高高挂，大摆酒席订婚了，请来了亲戚朋友、宗族自家十几桌，男方就媒人的牵引下，把三聘六礼送了过来，在亲戚朋友的见证下小红的亲事就这样旳定了下来……
小红喝了定亲酒后，小红选夫君的事在全村传开了。有些好心的邻居大嫂告诉小红，你选中的郎的脚有毛病吧？小红与郎君聊天的余味时时在脑海里萦绕，坚定自信地说：“不会的，谁说得捣蛋话，我自己亲自选的，亲眼看到他与母亲一起好好地走进来的，绝不会有错。但暗中沉思：无风不起浪，难道……”
亲事定下不久，郎君为了亲密岳父，亲热女方，特地担了一挑有干燥有耐烧又重的柴禾去收揽女友心，相好女友情；也可显显自己的能耐。
这天他穿戴整齐、打扮适时、强作精神，咬紧牙关，用尽平身解数，绝不让人看出自己的跛相。一路风光地挑到女友小红家的村前，本来有路可走的，可老二为图方便抄石灰明堂中间穿过。由于久雨天晴，明堂上满是青苔，俗话说：“青苔上滑胜泥鳅，稍不留神脚朝天。”老二明知此难行，偏向此地走。他虽时时注意、步步提防，怎能逃遁青苔之滑。稍不留神，跛脚就使不上劲，失去平衡。跛脚一滑，“叭”的一声四脚朝天摔倒在地，用尽全力站不起。满身是汗湿透衣，衣服裤子糊上泥。这一跤摔得他魂飞魄散、脸面丢尽、屁股疼痛、全身酥软，本来雄心勃勃耍威风，一摔成了爬地虫。站在门口观望的村里人，呼叫声。鼓掌声逼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再不挑起来实在太难了，不挑呢？也实在不像样。正当他左右为难，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求人帮忙面子难丢。咬紧牙关横下心、拼出老命争口气。挣扎着！挣扎着！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浑身解数站！站！终于站起来了，咬紧牙关、额头冒汗一跛一拐的挑着走。此时本来就跛脚的老二，现在跛相大暴露了。看热闹的人们议论纷纷，有的还幸灾乐祸大声叫喊：“跛脚郎君挑柴来，一跛一拐真美哉，……”
在一片讥笑声中本来躲在暗处的小红脸胀得通红，低着头像老鼠怕阳光似的钻进自己的房间，再也不敢出来了。同时也领略到自己选郎的失误，低头不语、脸上无光。暗暗向父亲提出这门亲事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
既古董又规矩的父亲直言不违地说：“女儿呀女儿，郎是你自己相的，亲事是你自己定的，现在来悔婚了？我是邻里乡村闻名的老实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虽疼爱你，但这种事我是不来打‘秋风’的，你喜欢要嫁；不喜欢也得嫁，对这事以后你别多说了。”
父亲的一席话说得小红哑口无言，只得整天愁眉不展、哭丧着脸。左邻右居、亲戚朋友也纷纷前来解劝，都希望能达到完美婚姻之目的。
而小红呢？村民的讥笑声时时在脑海里萦绕……她哭也哭了，闹也闹了，甚至寻死寻活的各种威胁的手段都用遍了。父亲一如既往，永无妥协之地。小红绞尽脑汁横费心机，实在无计可施，死也死不得，活也实在难，整天伴着泪水过日子……
结婚的大喜日子终于到了，苦命的老爸把忙忙碌碌几个月，准备的嫁妆、礼品一一指点給小红；而小红呢？既不闻不问，也不言不语，更不浓妆打扮，更衣换装；而是平常的衣妆、出嫁作新娘；既不要伴娘，更不要娘舅；手中拎着轻包裹，心中流血跟郎走。到了夫家婚宴上“既不吵闹悔怨，也不喝酒赏脸。不理不睬独坐，整天唬着脸蛋。”贺喜者见到此情此景只管速速吃饱肚子，知趣趁早散伙。婚宴结束后，本是同房花烛——天伦之乐，也是人生一大喜事；可新房里“小红端坐椅子上，紧皱双眉满腹冤。巍然不动似菩萨，冷清新房谁来闹。有人门缝往里瞧，一看战争即爆发。伸舌眨眼相互拉，立即扭转逃夭夭。”夜深了，老二像久饿的蜜蜂急于要采蜜，虽怕三分性难熬，左右逢迎去讨好。上下挑逗碰了壁、嬉皮笑脸遭白眼。讨好挑逗不赏脸，小红始终唬着脸，誓死不做蓬蒿人。既不脱衣松裤带，更不卸妆脱鞋袜。老二诡计全使遍，一无所获真难堪。渴极蜜蜂想更狂，动脚动手脱衣衫。谁知小红厉声喊：“再狂我要跳楼了！……”
夜深人静格外响，吓得老二乖乖站。撅着嘴巴哭丧脸，不知如何才好办。洞房花烛男女欢，美貌新娘近面前。床上桌边各一方，中间隔着三八线。一越要燃导火线，战事爆发后果险。看到就是尝不上，也许与己没有缘。老二迈前又不敢，动手害怕要受伤。绞尽脑汁没法上，这日子犹如熬煎。就这样一个不从，一个不敢“猫乞鳅”似的对峙着，煎熬似的厮守三整天……
按当地的习俗三天后新娘要回娘家了。这天的清晨小红不说不闹、不声不响拎起自己早已包好的生活用品小包裹回娘家。几天来老二挖空心思进攻，千方百计的挑逗。软硬兼施的哄诱，整整煎熬三正天，不但近不得女人的身，反而讨了个“跳楼”的闭门羹。于是没精打采、哭丧着脸、低着头一言不发拎着礼品慢腾腾的跟在小红后面。小红一到家三天的堡垒坚守使她筋疲力尽、艰难熬煎，到现在总算可以松口气了。于是就一头钻进自己的房间，紧闭房门，钻进被窝里呼呼睡她安稳觉。满脸愁云的老二向岳父述说了这几天度日如年的苦衷，要求岳父助他一臂之力。岳父立即安慰说：“贤婿，你放心，我是远近闻名老实人，一家囡不许两家婿，你耐心等着就是了……”
傍晚时分，父亲磨破了嘴皮子，敲疼手指头，终于敲开了小红紧闭的房门，请出了小红。面对女婿，岳父斩钉截铁地说：“小红，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疼爱您。但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嫁出去的女儿像泼出去的水，永远也收不回来。现在我一切礼品都准备好了，时间也已经是傍晚了，你应该跟着丈夫走了……”
小红看着老爸严肃的脸，昔日的慈祥全不见，瞧着跛脚男人站眼前，知道在父亲面前再耍花招也是无法挽回了。只得拎起礼品包，皱着眉头含泪花。无计可施远跟他，心情烦恼如乱麻。自己的事自己了，跛脚丈夫等着瞧！……
选夫失意縈心上，身在曹营心在汉。
梳妆打扮好鲜艳，房事不满房外选。
在上世纪五十年代的中国农村，特别是乡村文化素质低下，一般妇女目不识丁。妇女在没有人支持、声援、挑逗的情况下，婚姻是由父母做主、一锤定音的，再大的苦果也得自己吞。小红见自己下了那么大的恒心，想摆脱这桩不成熟的婚姻，施出了震撼人生的抗婚三天，却得不到宠我老爸的声援，更听不到亲友的安慰。她虽然野性难驯从没有屈服过谁，但到了此关键时刻，显示了山村女子没文化无见识的弱点，除“赖”之外实在无计可施，只得自认倒霉。就在这天夜里，在跛脚男人拉扯下，也不脱衣宽带滚进床，跛脚男人像饿虎扑食般的趴在小红身上，生怕她要飞走似的，用双腿夹住小红的下身，用那“武器”顶住下身的要害。双手把小红的上衣一件件剥下来，也不顾小红反感一只手紧紧抱住上身；另一只手去脱小红的衣服、裤子，手脚并用、手拉脚撑脱去了裤子，当裤衩刚刚拉下一点露出了下身，热血沸腾跛脚男人再也无法忍受，早已等候的那家伙就不顾一切地插进去了。此时跛脚丈夫以获胜者的自居，看了一眼小红的胴体，心想：“野性难驯烈性马，终于屈于我胯下。经受磨难趣味浓，今朝终于好受用。”看着小红紧闭双眼，咬紧牙关，顾不得是幸福还是痛苦疾风骤雨般的的干起那事……
脱光了衣服的小红，展开四肢给他个行尸走肉。而跛脚男人骑在上面，将一生的积蓄、几天的冲动像缺口的河堤一次又一次的不顾一切发起凶猛的进攻，整夜不息的发泄，发泄…..汗水淫水加精液一股脑儿在发泄。湿透了草席渗床板，嘀哒、嘀哒……滴在楼板上。
跛脚男人一夜的拼命冲击，干的筋疲力尽，早晨起来垂头丧气跛相更露了，小红赖在床上不愿起来；暗暗看着跛脚男人的脚一跛一拐的狼狈相，心如刀绞。立即蒙上被子，流着辛酸泪水，我已成为“跛妻”了。想起自己一生任性好斗，万事如意件件胜，从未屈服过他人。知谁几天来的雄心壮志，固守洁身、决斗得筋疲力尽，却身败名裂，终究逃脱不了跛脚男人的魔掌。如今成了斗败母鸡，还是……不禁抽泣起来。
事后，一生好胜的小红左思右想：我总不能这样败下阵来，我要努力，我要奋斗，斗出一个其他女人不敢想象女杰来。
小红出嫁以后有了婆婆管束，度日如年，心想该怎么办呢？苦苦思索怎样寻求自己的快乐。她能说会道，鉴貌辨色，插料打诨，荤的素的样样来得，乗跛脚男人不在时跟男人嗲几句，逗得男人心里酥酥的痒痒的，这是小红的看家本领，粘狐男人的杀手锏。她凭着这点本事的目光最先落在同镬头吃饭的老哥。可老哥眼看到她所做的这一切，早已心知肚明，早有防备，从未机会单独遇见。每天在家一吃完饭不是下地干活去，就是上村口与他人聊天去了，很少呆在家里；即使晚上也早早上自己房间睡觉，敬而远之从不与弟媳多聊半句，免得节外生枝。
一天在田里下种子的老哥，因种子不够特地回家取种。当他头戴草帽、汗流浃背迈进家门，小红见四下无人，心想机遇终于到了，一把拉住老哥含情脉脉述说：“老哥厚道人人夸，怪我眼花难辨假。怪您选郎下田畈，归来不该不装扮。怪您见生就红脸，说话结巴难听相。人生要美须光环，赤裸条条谁看上？如今我已走错道，嫁了你弟跛脚佬。假如能吃后悔药，我看我要怎么了……”
小红一席痴心话，吓得老哥半死话。撒手节节往后退，结结巴巴把话表：“你已成为弟媳妇，规规矩矩做人家。以后别来这一套。三从四德要记牢，嫁鸡随鸡嫁狗好。老弟脚跛难看相，下地干活也无妨。还望弟媳细照料，成家立业过生活。我们之间既无缘，还是间隔远一点。”老哥说完这些话，拿着种子撒腿跑。从此时时留心她。拉屎也要离远些。免得外人说闲话。
小红吃了闭门羹，只恨自己眼睛瞎，呆呆想了好一阵，苦思冥想没味道。家中难找知情人，倾述苦衷实难熬。如今落到此地步，都是跛郎玩弄她。往事越想越烦恼，定要跛郎尝味道。
农忙季节抢种忙，男男老少上田畈。人人忙得忘吃饭，小红趁机丑剧演。傍晚时分人更慌，打下稻谷要担完。跛脚丈夫挑着谷，一拨一拐往家赶。歇下谷担把气叹：“哎！累死我也！”“小红、小红……”叫了一阵没人应。老二见家里只有妈在说：“妈！小红呢？”“好长时间没看见了，不是睡觉就是玩，吃完饭后到处荡。农忙季节谁这样，被你宠的像啥样？您自己找吧？天就要黑了我可忙着做饭呢！”妈说。于是老二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掀开蚊帐一看就发愁，没有！他立即下楼上左邻右居看看、问问，人家都说不知道。这下老二更慌了，会不会出事呢？他立即一跛一拐赶到岳父家，见岳父独自一人在吃饭。就问：“岳父，小红来过了吗？”岳父莫名其妙说：“没有，你们吵架了？”老二说：“没有，中饭我们都在一起吃的，好好的，没事，现在不知去哪儿？”岳父赶紧说：“那你赶紧上她舅妈，表哥家看看，有没有上他们那儿玩。”跛脚丈夫也顾不及多说立即跑到小红的舅妈家、表哥家，甚至连小红几个要好的女友家都找遍了，都说没有。此时老二更慌了，心想：会不会寻短见啊？于是他不顾饥饿不顾累，拼着老命把家回。一到家立即向爸妈报告出人命了，赶快召集全宗族人上村前村后的池塘打捞尸体。这一下可不得了，亲戚朋友赶来了，全村老小惊动了。全族人马50几号。人手电筒竹竿拿。浩浩荡荡出发了；逢塘必细照，而且认真捞。村前村后所有的池塘捞个遍，所有池塘全捞遍，除了捞到了几件破衣衫，几团绿色水薀草，一无所得怎能了。
此时已近午夜了，老二又怕又累再也支持不住了，就一头昏倒在路上了。在场的人们看着老二平时虽不大正派，但此时担惊受怕也怪可怜的。于是大家七手八脚把老二抬进家里，又把他安放在楼上的床上。死不瞑目的老二终于醒过来了，他要挣扎坐起来，当他撑开手脚往床里壁一伸，脚碰到软绵绵的东西。不伸不知道，一伸吓一跳。怎么蚊帐里面有一团软乎乎的东西，莫非家里出鬼了。他慢腾腾的坐起来掀开蚊帐。不掀不知道，一掀怒火烧。原来寻死寻活全家族人忙了大半夜，你竟然躲在蚊帐的床里壁睡着安稳觉。
此时，小红往日的作为一幕幕在老二脑子萦绕，旧恨新怨一古瑙尔涌上心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右手抽出腰间的牛皮带，左手抓住小红的的衣领拖出了，只听见叭叭叭……的接连不断皮带抽打声，嘴里愤怒的咒骂声：“你没教养的女人，害得我死也不能活也难，你可天天找麻烦。今天尝尝我手段，使用起极端凶残的家暴……”
此时的小红既不叫，又不闹，泥塑木雕哼也不哼一下，任由跛脚丈夫抽打谩骂。楼上响声惊动了楼下正在议论小红去向的全族人。他们以为老二神经了，在楼下慢条斯理的劝解说：“好了好了，别自作自孽了，农忙季节养好身体要紧，明天大家还得下地抢收抢种呢！”
当父母上了楼见到惊心动魄这一幕，拼命劝开道：“谢谢天母保佑咱，人在平安万事了。你在气头忍一忍，逼出人命不得了。”这一丑剧的上演，左邻右居都埋怨，邻近乡村坏影响。丑剧越传越玄虚，成了人们好笑料；小红震惊也非小，无法无天不能要，皮肉之苦尝到了。如今出嫁不像家，老父宠你由你耍。出嫁从夫要记牢，你再狂啊你再闹，别忘家中有跛脚佬。
这辈子和谁过？怎么过？过多久？有人因为真情，有人因为物质，有人因为容貌，有人因为前途。其实真正的幸福没有标准，只要笑容比眼泪多，你就找对人了。一生有多长，不过三万天，永远有多远，回头看看你一走过了一半。走过坎坷，才知平安就好。尝过酸甜，才知平淡就好，历经兴衰，才知知足就好；费尽思量，才知糊涂最好。一辈子不长，用心甘情愿的态度，过好下半辈子的平凡生活
从此，小红也开始聪明起来了，不再明目张胆地与坡脚丈夫对抗了，一反常态，变为温柔无语、逢场作戏地见机行事了……
小红暗地里却暗暗下了决心，父母既然生下了我，我必须有自己的作为，那我就应该活得像个人样来，要给父母增光，更不能给自己丢脸，敢攀绝顶总有缘……
农忙结束后，老二要去哥哥那（江西井冈山）打工去了。这时小红如释重负，我终于自由自在了。心想：在无人干扰的情况下，是我练就本领的时机到。小红一门心思化在搽红搽粉细打扮，香皂洗澡喷喷香。路过门前细瞧看，惹的行人浑身烫。走也不是留也难，花枝招展蜂蝶往。小红对路过家门的人们就甜甜的叫声不是叔，就是哥，大伯大嫂都叫过，甜言蜜语叫得不好过。他边叫边眼珠子滴溜溜地留到眼角上，斜眼瞧人，她的每一个狐媚和娇笑，都能冲垮男人的自制力。特别傍晚时刻到，就像上班时间到。下身穿着红裤衩；上身背心挺胸腰，袒胸露乳肌肤白，现出凸起曲线妙；手握蒲扇扇风凉，倚门插手四观望，寻找猎物满心愿。朦胧月色满地撒，时后乌云飘过来，油头粉面的邻居阿根路过门前关注到，见了小红倚门而立轻轻的道：“您等谁啊？”
小红媚着眼轻声说：“等您啊！”
阿根把手伸向小红胸部占便宜，谁知早就渴待的小红一把拉住阿根双双蹑手蹑脚上了楼，关起房门耍风流，俩都脱成光溜溜。阿根惊奇地捧着肥硕白瓷瓷的乳房，感到眼晕，他正不知所措……
小红将乳头往他嘴唇偎了偎说“没见过吧！给您享受享受吧！这是布袋奶，背上孩子可以从身后吸上奶的。小红抬起左臂，她的乳房坚实的垂着，渴望吮吸的乳头如粉红的小荔枝果。阿根张嘴衔住了那颗粉红的荔枝果。他吃妈妈的奶吃到两岁，在他儿时的记忆里，妈妈的乳头是柔软的，像威化饼干，像膨化糖，含在嘴里就化了。化成一嘴香，一嘴甜；而小红的乳头软而坚挺乳头在他嘴里不安分的一下一下跳动，他狠狠的吮了两下。小红将阿根对待孩子似的搂在怀里。阿根吮着小红的奶头，仿佛回到了孩提的时候。小红又往紧处搂搂阿根，在他性的阅历中，特别那跛脚男人简直是恶魔，尽管他妖魔般疯狂玩弄她，主宰她，蹂躏她。从没有象阿根这般顺溜过，这般乖巧过。更没有像阿根男人这样爱过她，阿根成了她的依靠。她的胸脯第一次有男人真正欣赏了。她心里涌动着从没体会过的甜甜又酸酸的狂潮。小红的手摸着阿根的头，声音越来越颤抖。她摸他头的手越来越有劲儿,她迫切需要求助，她在阿根身上享受着被求助的欢乐，这种快乐比肉体放纵的快感更令她吭奋不已。最终她把他的头深按在乳沟里。阿根的口鼻被小红乳沟闷住了，他晃了一下头，深深地呼吸着。他感到他的灵魂像他生命的下身一样膨胀起来，性欲的冲动使阿根再也按耐不住了，双脚一撑滑了进去，经过一番激烈的活动，下身一使劲，终于满足了小红的需求……
精神上的慰藉，胜过物质上的给预，心灵上的相通是能超越距离障碍的；最深的感情，就是让一个人住进你的心里，空闲下来时候，是你心里的归宿；忙碌起来到时候。是你前进路上的动力。
俩人风流一个夜宵，天亮俩还撒不了。小红抱着阿根说：“跛脚上我数年了，没您一夜激情妙。根哥您要经常来，我的欲望求您了……”
阿根听了咪咪笑，点头满口答应会记牢。小红心花已怒放，从此就像尝到了腥味的猫更加开放了：
女人好色似饿狼，不思家务想上床。
糜烂生活诱男人，哪管阿狗阿猫上。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在乡村对男女的绯闻特感兴趣，特别对早有过传闻的小红更是加油加醋，说得有声有色、入情入理，听后拍手叫奇。小红与阿根勾搭成奸以后，才真正享受人生的情爱，性欲的愉悦。自以为跛脚男人远在外，谁也无权管我来。不分昼夜亲热来往，卿卿我我抒情缘。日久成了平常事，也不隐蔽事情露。乡村喜听男女事，加油加醋蛇添足。邻居间窃窃私语，来往人议论纷纷；乡村信息挺灵通，几天山庄满天红。当老二的爸妈听到时已红遍天，全村男女老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婆婆赶紧来到小红面前，苦口婆心的开导：“媳妇啊！村里都传遍了你的风流韵事……多难听啊！日后老二回来知道了要出人命的。”
此时小红正热恋上，敢想敢干有敢当，思考问题就简单。理直气壮把话讲：“人家有嘴你包得住吗？让他们说去吧？我有我做人的准则，他有他说话的权利。老二回来他要怎样就冲着我来吧！”
说得婆婆气也不是罢也不能，想出办法找阿根。见了阿根父母面，严厉认真把话讲：“老婶啊！你家阿根不识相，有夫之妇也好上。作为父母多管教，这样下去不得了。一旦老二回到家，人命关天自己造。那时后悔来不及，趁早不要再胡闹……婆婆一席威胁话，吓得阿根罢休了。
可小红像尝到了腥味的猫一样一发不可收拾，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为所欲为，但语言上更加开放了。她想起：谁说嫁了人就不要美了。美是一种心态，任何年纪都不要放弃打扮自己。人生悦己，方能悦人。愿我们如书一样封面漂亮，内容精彩。不管哪个年龄都能活出最美，最自信，最优雅的样子。
小红整天乔装有打扮，想入非非地妄想，语言上更加开放了，寻欢作乐成为人生事。但生活经验告诉她，注意策略，看准时机，以免造成不良影响。于是她对异性更加关顾了。所以在生活道路上，只要是异性，她就会前去搭理，以语言挑逗对方寻作开心。是双方开心愉快，唯独不要冷漠她。就这样小红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练就了一套能说会道，交际面广使人开心的本领……
如今小红本事大，三教九流都遇到，此时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有女人味了。情不自禁地有了自豪感。交往多了，见识也广了，从中又学到了一套随寓都好、油腔滑调、油嘴滑舌的本事。凡遇上男人都要添上两句，使对方开心，以显示她出人头地的风骚。
半年后，跛脚丈夫终于回来了。这时村里的好事者都为小红捏了一把汗，看她耍何把戏怎么去面对跛脚男人。
当跛脚男人到了家，听到一些风言风语时，不免瞪着眼睛、撅起嘴，好似吵架生是非。可小红既不谎，更不忙，温柔体贴地撑起自己的门面应付着，也不知用了什么迷魂药，经她一个晚上的温柔，第二天清晨起来，跛脚男人眉开又眼笑，俯首贴耳唯命从，依依不舍紧跟从……
据小红自己的话说：“男人嘛！他要怎么样我就这么样，我又没有少给他，他还要怎么样呢？……”
小红还说：“只要想开了，你就会明白，这个世界上你就是你，你痛痛你自己，你累累你自己。就算有人同情你，那又怎么样？最后收拾残局的还是要靠自己，不要指望任何人。没有光的时候连影子也会离开你，关关难过关关过，事事难熬事事熬。其实陪着你的始终是哪个了不起的自己。生命中最难得阶段，不是没有人懂你，而是你不懂自己，对待事情你不妨放大胆，因为始终会失去他，所以你要以出世的精神，做人世的事情……”
所以小红在丈夫面前理直气壮的说：“男人来家里坐坐，聊聊天这是我的交际——好客，人家看得起咱，人们的说三道四这是人家在妒忌咱；一个人也不上您家来，这是断六亲，您喜欢我可不喜欢；人各有志，活法不一样，旧社会有的典妻，租妻，还有的男人农闲时用手拉车把自己的老婆送到“阳春楼”，让女人在那攒点钱，这不也是挺好的吗？这都是人们的一种活法。您有本事就去外面寻花问柳吧？任您什么时候拈花惹草我都不会害你们的好事，说得跛脚丈夫哑口无言。而且小红在在公众面前对着跛脚丈夫说：“我家的跛脚丈夫生得丑陋，没有一个人要他的，如果那个女人与他好上，我就让给她，而且我还要把手表送给她作为我的贺礼。”说的在场的众人哈哈大笑，跛脚丈夫低着头，也心领神会了。
从此老二对小红再也不敢去管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了。而自己也自寻快乐了。一次，邻居大嫂请老二挑栏肥，因为挑栏肥是农村中的重活，所以大嫂拼命巴结，既卖肉有买酒，百般殷勤乐悠悠，老二见了心花放，吃饱喝足记心上。黑夜摸进大嫂家，动手动脚流氓耍。大嫂是位良家女，随你怎为不依他。老二心凶手段辣，扯破内裤强奸了。这场祸闖可不小，轰动全村老小了。七口八声声援她，支持大嫂去上告，大嫂告到公安局，公安局就安慰她……
此事老二吓一跳，心想这下麻烦了。谁知局里事情多，大案小案积成山，小事应付事后忘，一拖二推时间久，无影无踪案消了。从此老二更胆大，男女韵事不在话。偷鸡摸狗本事大，地里庄稼他都要。明抢暗偷处处闹，做贼又会做强盗。胡作非为样样耍，邻近乡村惧怕他。开口闭口说大话，你的能耐又算啥，公安局我也不怕……小红家的风流事、隐私绯闻难诉了。光阴似梭一刹那，这样蔓延、延伸了……
随着小红年岁的增长，风流韵事仍那样，人们开始有些冷淡了。此时小红意识到：时代潮流已在变，我要旧貌变新颜，身上着意巧妆扮。脸上画眉涂眼圈，嘴唇抺成紫罗兰。大片雪白酥胸露，短袖背心肚脐现。二要老牌换新版。小红不愧见识广，诱导女儿上了场。丰满富有弹性体，扭动灵巧的腰肢。风流不减她老娘。搽红涂粉巧打扮，穿戴入时风流相。露胸袒肚呈风骚，引诱男性一大帮。整天性事道不完，馋得光棍性逞狂。昔日女孩今用上，韵事不断胜她娘。端出女儿做诱饵，名曰给女选美郎，实是卖弄风流相。左选右选中阿三，阿三跟她屁股转。一来二去迷心窍，糊里糊涂上了当。阿三果然上圈套，他跟老娘上床耍。老娘乐的咪咪笑，只你以后听我话，一切我会巧安排。许愿逢迎都说好，从今以后阿三包。阿三两天不来家，夜深屋顶石头抛，咕噜噜声音惊爹妈。阿三父母一听到，就命阿三去瞧瞧：“真不像话，深更半夜，谁把石头抛到咱家屋顶来了？“阿三，起来去看看”阿三下楼后门开，小红一闪闖进来。一把抱住不放开，亲亲热热粘成团，抱成一团倒地上，风风火火干起来。阿三一时不上楼。父母闻声问干啥？叽里咕噜谁说话？阿三假说外边黑，东南西北都瞧瞧，什么东西看不到。年轻嘴巴闲不住，叽里咕噜唱歌谣。他俩干完那种事，小红嘱咐别忘她，天天在家恭候他。急急忙忙往家跑。阿三三天不上家，半夜门上有人敲。阿三父母开言道：“阿三，谁在拍门了？你去看看。”阿三说：“也许是朋友吧。”阿三咚咚下楼去，打开门来往外瞧。小红一把揪住他，边走边怪不听话。三整天不去她的家，定把老娘忘掉了……边说边拉一到家，疾风骤雨一场抱，震的房子也在摇。老娘满意咪咪笑，这才方可回家了。阿三父母开言道：“这种人家影响差，还是少去为上策，免得以后祸端到，到时甩也甩不掉……”阿三粘得似胶漆，那有毅力肯放下。含含糊糊叽咕道：“父母已经同意了，她的女儿肯嫁我，我能开口说不要。她家脸往哪儿搁……”
光阴似箭日月梭，一晃就是五年多。女儿十八长成花，耳闻目睹也不少，家中事儿都知道。龙生龙来凤生凤，家中事儿记心中。父母活得多逍遥，女儿学着干起了。阿三天天在她家，吃喝睡玩一起耍。父母既然许给他，女儿还有啥办法。女儿嫁他人人晓，女儿不嫁也得嫁，如果不嫁没人要。左思右想还是嫁，这样反而省事了。不用媒人没礼品，不摆酒席不请客。两手空空跟着去，睡了一晚就算嫁。女儿虽嫁阿三家，没房没粮怎过活。三天以后仍回家，大伙一起过生活。小红女儿四五个，个个都是这样嫁。嫁出以后仍回家，儿女亲属一大家。糊里糊涂过生活。这个家族可逍遥，自成体系共产化，从来不分你我他。有钱大家共享受，吃喝玩乐消费掉。没钱大家共策划，偷鸡摸狗到处找。光阴似箭一刹那，代代都是共产化，家族延伸到今朝。
男人爱抚效果好，永葆青春抗衰老。小红年已近花甲，肌肤红嫩青春貌。整天嘻嘻呵呵笑，笑迎宾客度年华。山村中的男女韵事是隔户不隔村的平常事。任性的小红更是变本加厉，凭着独特性格、优雅的手段，毫无顾忌，大胆开放、形成了自己生活的体系。如今的小红已经儿女亲属几十号，人人穿戴可时髦。在人面前特显耀，令人注目刮目瞧。她们都是“龙生龙来、凤生凤、老鼠生儿挖地洞”的小红葫芦种。他们凭着家传的“生活秘方，”更大胆的干起了特色韵事。她们正好挤上了当今改革开放的潮流。使其独特的开放焕起的生命活力更是锦上添花、精彩独创。而且她们在乡村已经不能再满足现象了，通过各种途径，采取各种形式，已经挤进了县城。
在新的舞台上——“茶店舞厅美容店，餐馆保险营销员。”如今是“女婿进了美容店，与女老板一起经营着美容美发店。女老板提供给他钱和车，逍遥自在地过日子；女儿保险营业员，四处活动拉保险，轻轻松松渡年华。其他儿女也一样，统统照着老娘行径办……
如今随着子女的长大，在市里人口云集的十字街头又展开了她们的活法，在繁华、热闹的街道中撑开了他们的独特的场面，干起的风流、飘洒的美容美发店，成了人们美满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味精……
正如乡亲们所说：“小红那一家子正好赶上了潮流，凭着他们想干的那风流韵事，焕发起他们的独特的活法……”
如今的小红经常说：“人这辈子都在省着，攒着，不论多节约，钱还是存不够；一辈子都在忍着，怕着、让着，无论多小心，人还是得罪了不少。一辈子都在觉醒中，成熟中，成长中，无论多淡定，遗憾还是会有的。其实人活着，就是来看一看这个世界，把自己该走的路走一遍。人各有志，穷有穷的过法，富有富的活法，别让生活过的只剩下赚钱与工作，忘记了快乐和爱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