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炊烟,村街上就乱了,到处是呼儿唤女声,到处是杂乱的脚步声,远处还不时传来让人心颤的枪炮声。
一晃,快半个世纪了。今年的雨季又来了,骤雨仍在噼里啪啦地下着,而二爹,还有我的父母,早已离开了我们。我知道,故乡的塘堰肯定又满水了,那些好奇的鱼儿,是不是又溜出了墀口,我
觉是睡不着了,德政老汉索性穿上衣服,下得床来,从他家的老房子里走了出来。外面微风吹拂,天上星光闪烁,地下虫儿唱歌,四周树木起舞。没想到,夜色也如此的美丽。
看来,甄别一段历史,有时比捍卫历史的真实还难啊。
跛腿中年男人边说边给柳浩然杯子里倒酒。柳浩然说:“老徐,吃点菜再喝。”跛腿中年男人像个听话的孩子,真的端起碗来,把柳浩然给他夹的菜全吃了。
一个偶然的机会,吴三省碰上了张平原,在张平原的影响下,他重新爱上了文学。爱上文学后,他就没再“移情别恋”了。现在想来,他能对文学“用情专一”,也算是爱屋及乌,因为,他喜欢
他没上过一天学,是地道的农民,写的诗文却上了中学语文课本,还两次受到毛泽东主席接见。
嗯,这写的还真是我们这儿的事儿呢,但不是我们浠水人写的。写这个的,是著名军旅作家徐怀中先生。
就连我自己都有点不明白,一个一篇小说没写的人,竟然天天跟人说小说,这一说就说了几十年,而且,至今还在说着。这不是有病吗?
人知道自己离不开树,所以,在村庄的周围,在房前屋后,栽上了各种各样的树。人们把故乡称为桑梓之地,有的干脆用树来给村庄命名,如樟树塆,柏树垴,槐树坳,等等。每一个以树命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