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粽子”成为一个关键词,好像不吃棕子这个端午节没有过似的。今天早上从玉米地散步回到生活区,我犹豫再三,还是到菜市场看有没有粽子卖,想买几个回来感受一下节日欢乐的气氛。
当我提着一斤青椒几根蒜,还有几两牛肉大摇大摆回到家时,我并没有因为自己忘记买粽子而后悔,反倒觉得自已是明智的。妻子说,春节期间有朋友送的粽子还在冰箱冷冻着呢,她还说如果想吃新鲜的粽子可以到厂区食堂刷卡购买。经她这么一开导,我从浓浓的乡愁中走出,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看了电视剧 《上将许世友》一集又一集。原计划今天处理昨天到县城参加端午欢迎嘉年华活动的相片,也因为自己太投入于故事情节而放弃了。
可能是在异乡的缘故,我对过春节端午节和中秋节这样的传统节日并没有太高的兴致,更多的是想在假期放松心情。相反,这些年我对清明节却是早早地安排行程,哪怕在老家待上一天也能让心中愧疚少了许多。换言之,回老家对我来说更多是是履行一种义务,只是这种方式让我难以置信,又一时难以排遣的失落。
小时候在端午节在我记忆中没有吃粽子的习惯,不像现在许多都市人还会联想到诗人屈原投江,以及龙舟竞渡、喝雄黄酒的习俗。法定节假日给了人们团聚的机会,也给了许多人更多思考的机会,在继续和发扬传统文化的同时,我总是想从另一个角度切入,企图能找到可以回忆的理由,然后在历史的长河中找到一串闪光的珠玑。在波光潋滟的湖面上,风儿捎来信息,告诉我早点回家,别痴情于灯火的阑珊处那一缕握不住的温柔。
记得有好些年在端午节这天放学回家,只见爸爸正在锅中翻炒鸭肉,就等小碗中杀鸭不停搅拌厂致干凝结成块的鸭血,心想今天又可以吃上当地的“宁远血鸭”了,是先吃鸭腿还是我鸭肾?我心里不时地盘算,像是多年后起草一个报告那年颇费心机。如果看见木盆里还有几条从稻田里“挖”回来的禾花鱼,我便小心翼翼地问问爸爸这是中午要煮的鱼不?如果得到明确答复后,我会主动请缨到河边的菜地里割一把韭菜回来,等到鱼出锅时放些到碗里,那才是一辈子难以忘怀的“舌尖上的中国”。
32年前的春天我休学在家,在横山岭下面的小溪边乡亲们经常我瘦小的身影,每天陪着那些嘎嘎叫的鸭走来走去,漫无边际地思考未来,单调而乏味的日子在潺潺流水中渐渐清澈明朗起来。那时我就想,待家人买了这些用粮食知蔬菜喂大的土鸭,拿到街上买后能否帮我卖一个三四元的“上海”牌机械手表。我只是有这么一个美好的愿望,不敢向家人开口提要求,我知道家里的经济条件我自己所处的困境。每餐能够吃饱,等着家里来客人,不跟弟妹争吃炒菜前肥肉炼油过后香喷喷的油渣,那已经很幸福知足了。
往事只能回味,不可陷得太深。当我感到端午节这样可以承载我许多思想感情的节日,成为心中一个标志性符号时,我是那样显得无奈,在日出日落时我在走走停停时,心里竟然有许多话促使我说出来,或者用文字代替我的想法。
明天就是端午节了,我想吃不吃到粽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希望不能回家过节的孩子在百色好好的,最好能够给我来个电话,告诉我她已经准备好了,请家长放心!
2017年5月29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