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
柳絮,是再也不曾那么从从容容的遇见过了,折柳之后的氤氲里,嗅到了的只是弥漫而起的浓郁青涩的气息,还有马蹄的踏踏声起。
岸边的黄土,业已经是赤黄色的了吧,没有雨的柳堤,是还能够听得到河水的流淌,也就已经是可以看得到河底的水草了,总是听他们这么说着,间杂着声声的叹息。
蒋王村的名字后来是越来越熟悉了,似乎是去过了的,也似乎是,那时还有着麦草干燥的气息烘热的从身边弥漫而过。
还不曾听说过有塔,是在后来的继续往东的几十里路之后才多了起来,一竖一竖的,甚是刺眼,连同一抔一抔的土堆,不时的散发着湿湿的泥土的刺鼻的味道。
之后的陈忠实,就再也没有描写过塔了吧,总是在夜晚的时候,绵延不断的铃声时时的在他的耳旁响起,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