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卧龙山的深处,有一段长长的旧墙,斑驳的墙顶上覆盖着薄薄墨绿色的苔藓。墙体蜿蜒曲折着,在遥遥的远处便隐约地合拢了起来。
有一段旧墙是坍塌了的,坍塌了的墙砖叠叠重重的,间杂着就有一株两株嫩弱淡黄色的草杆从砖缝里伸了出来,那草杆,在下午沉闷的微风里摇晃着单薄的身姿。
就有了“两株桃杏映篱斜”的感觉出了来。墙的里面,可见着是古木参天,郁郁苍苍的幽深了。
这会是谁的园子,会不会在早来的那时候,就要等待着一声长长的禀报了。
沿着斜坡上去,路的旁边,是长长的一个凳子了,坐下去的那一刻,周围也就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浮上来。
看风从遥远的草尖上起来,一路欢快地攀爬上了坡顶,在我的身旁,在身旁的树梢上便荡着了秋千一样。
那秋千也就重重隆隆的在林子里悠然着起来,远远的有嬉笑的声音拖拽在风的后面奔跑着。
落雨了,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林子里,也便有了呜呜咽咽的响声出来。
那段古旧坍塌的墙壁,还会继续的坍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