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时光
年纪大了的标志,不仅仅的只是自己的头发花白了,花白了的头发的好处,是在别人叫起来我“爷爷”的时候,也便很是心安理得的去接受,并且,也格外的是去享用着了,甚至于,在小孩子们叫起来我叔叔的时候,会毫不犹豫的冲口而出:叫爷爷。
妻说:那样长的一段时间实在是太久远了吧,于我,却只能便是静静的,什么也没有去回说过去。
是的啊,那样久远的一段时间里,是深深地还都一直的记得的是可以从秦地的最北边,一直的,就纵穿越至了秦地的最南面了。而,那样长长的一段时间里,之于我来说,去形成一篇小小的文章,去构思一段自认为很是优美的词句来,却都是绰绰有余的了。其实这些,并不是很重要,也并不是很去看得极重了,于我,则一直的是在那截绰绰了的时间里,做着属于我自己的,有余的一些其他的事情了。
那是一段什么也不用去想,什么也不用去做,什么也不用去看着的时间。雨落下来的无声,风吹过去无形,人奔跑着过去的匆忙的无踪,其实,眼前的一切,很快的,都会是茫茫的、模糊的一片了。
就,似乎的,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存在,什么也没有出现过的一样。
那一段长长的时间里,也就是极短了的一截时间了,自己的小拇指一样的,微乎其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