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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冬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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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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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油菜田与老樟树的童年日记

很久没听音乐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去听那些APP里的歌了,也很少去打开那些音乐类的APP,是因为都收费了吗?还是......

还是那些曾经很喜欢的歌曲,慢慢也成了年轻一代嘴里的老歌了。好汉也怕提当年,想当年,任贤齐,周杰伦,林俊杰,朴树们......他们新歌刚出来的时候,也是我们那个时代最时髦,最流行的新歌啊!

时间的确是最残忍的刽子手。刀刃一划,属于我们的青春时代,就那样被切了下来。青春的血迹尚未凝结,就已经切换到了,人到中年。

那些年轻的岁月,好像来过,似一阵风,轻飘飘的吹过。带着热烈的栀子花香味,在那个热烈而暴躁的夏天,留下美好回忆,又匆匆刮走了。

许多走过的岁月,只靠一帧帧发黄的碎片化画面,验证着那段岁月,我们曾真的存在过。

春风来了,还没听说谁家油菜花开了。是的,抖音里目前还没看到油菜花田……那成片成片明黄色的花海盛开的景象,还没刷到。

小时候,那整片整片的油菜花田里,曾有我们钻进油菜花田里,打猪草的身影。赶在上学前,把油菜花田里的猪草扯回去,不一会,就可以装满一箢箕。

初春的露水混合着淡淡的油菜花香,瞬间染湿杂乱的头发,还有一些调皮的小黄花,跳到黑色皮夹克上不肯离去。

打猪草的时光总是短暂而愉快,打完猪草一路小跑回家。看着那头粗壮的白猪,呼哧呼哧地三下两下,就把那一堆猪草消灭得一干二净,不禁生出一股莫名的成就感。看来这嫩猪草挺讨大白猪欢心的。看着它吃地这么香,有时候真想扯把猪草塞自己嘴里尝尝。还是算了,没长猪的胃,应该品尝不来这沾满露水的美食。

那时候钻油菜田里打猪草的少年,和现在坐在电脑前打字的中年,真的是同一个人吗?时间带来的隔阂感不真实感,此刻在记忆画面下显得那么不真实。

过年也曾开车路过,远远的看着那条上学的小路。小时候打猪草的油菜田,那里已经没种油菜了,有的只是成片叫不出名字的野草。然而,那些稀稀落落的野草也无牛问津,没有牛来啃食的野草是孤独的,没有油菜来装点的田,总感觉有些无精打采。

曾经上学的那条小路,也不那么清晰可辨。走的人少了,路也就不去打扮自己了。

别说上小学的路了。那曾经热闹的,书声鼎沸的小学,也已经人去楼空了。只有当年那几棵松树,还带着昔日书声琅琅的记忆守在这里。

它们注定是走不了的,它们还静静地守在这里,哪也去不了。它们是幸运的——一直守着这片土地,从不曾离开,守着那曾经的记忆,证明我们的童年是生动活泼的,它们是时间最好的证人。

学校门口那棵老樟树还在,小学作文里老师经常教我们这样形容:需要几个人合抱才能抱住的大樟树。它还默默地坐在这里发呆,风偶尔吹动几片树叶,也需要十二秒,才能划过青筋凸起的树根,无声的躺在无数枯叶的怀抱。

老樟树的年龄,几百年是无从考证,一百年以上应该是有的。当然这只是我的瞎猜。现在小学生写作文,还会几个人一起去用合抱,来丈量树的粗细吗?他们倒是想,不过他们没我们幸运,因为他们学校大概率,没有这么粗的老樟树供他们合抱丈量。

这样一想我们的童年何其有幸,有这棵有沧桑痕迹的老樟树,供我们爬上爬下,供我们合抱丈量。

如今,当年在它身上攀爬嬉戏的那群孩子,已经散落到天涯各处了。它只是静静地坐在这里,静静地回忆那曾经的热闹,回忆那有些朦胧香甜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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