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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童[陈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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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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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辰懂事了

在“二零二五年七月三水风雨往返行”中, 我看到辰辰, 觉得她长大了……家里有事, 大人们都忙得很,她父亲托朋友在幼儿园把她接回来。门铃响, 我开门。我喊:辰辰。辰辰喊着: 妈妈!妈妈。我说: 妈妈上班去了。辰辰望着我腼腆地笑了。

辰辰拿出平板电脑, 放在小活动桌上, 又搬了小凳子坐下, 然后把平板电脑斜竖着,打开后独自在玩游戏。我削了一个苹果切成小块拿给她吃。然后我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手机响了, 辰辰马上对我说: 电话。

想不到离开辰辰一年, 她竞能清楚准确地说话了!可喜。

门铃又响, 辰辰听见, 马上跑去开门。原来是送外卖的, 辰辰接后把外卖放桌上, 又坐下玩电脑了。

……

七月十二日, 辰辰随母亲回揭。七月十三日, 我们也回揭。

……

暑假,辰辰寄居外婆家。

八月中下旬,辰辰父亲回揭准备接辰辰回佛山继续上学(幼儿园)。二十日他把辰辰接回家。辰辰一进家门, 就叫着: 爷爷, 爷爷。当时我正在客厅拆纸盒,见辰辰要脱鞋, 忙说: 不用脱鞋。辰辰进来后, 在各房间环视了一圈。然后她父亲说带我俩去游西湖。

坐上小车, 辰辰父亲开车, 我和辰辰坐在后排。只听辰辰总在念叨: 奶奶病了, 奶奶病了……

到了西湖, 辰辰父亲停好车, 我们下车,然后我们从环湖北路向着九曲桥走去。

辰辰雀跃着跑在前面, 她边跑边趴着湖栏干往湖面看……她这是在等我们。到了九曲桥头, 辰辰等我们到了, 又跑到前面去了。

到了湖心亭, 辰辰很是高兴: 一会爬上亭中的楼梯, 一会跳下亭中的走廊, 一会绕着湖亭四处乱跑, 蹦蹦跳跳……

我在湖心亭向四处眺望: 湖水碧波荡漾, 垂柳隨风摇曳……青草青青, 红花隐隐, 极目远眺,眼界宽阔……

一会儿,西边天空乌云翻涌, 太阳隐没,接着湖面阵阵大风刮来……有几个彩色气球被大风刮跑了, 马上又跌落在湖面, 在湖面上隨风飘荡……湖心亭中的游人, 特别是妇孺都在背风处躲避风雨。

下午一时多我们进入西湖湖心亭, 然后在湖心亭被风雨困了两个小时……辰辰却是玩得不亦乐乎: 她攀扶着湖心亭的通花栏干绕过来又绕过去, 有时窜上跳下故意踩着水花玩耍……

雨势小了些,辰辰父亲对我说: 您看着辰辰,我去把车开过来。然后他打着伞, 冒雨向着他停车的地方走去。然后他把车向着湖心亭这边开来……

辰辰玩着玩着, 发现亭中看不到她父亲?她眼尖, 抬头远望,见自家车正在雨中朝这边驶来, 她马上冒雨向着九曲桥下走去……我想叫住她, 但那里叫得住?

她父亲停车后打着伞, 手里又拿着另一把伞向九曲桥走来。父女在九曲桥中相遇, 她父亲抱起她, 又走到湖心亭中, 把另一把伞递给我,然后还是抱着辰辰打着伞向小车走去。我随后打着伞也跟在后面向小车走去。

辰辰父女先到, 我后到。我打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 只见辰辰正把座垫抖开(竟是一条活动被单), 然后蒙着头裹着被单取暖。因为她跑下九曲桥时被雨把身体全淋湿了。一会她露出小脑袋说: 爸爸, 开车。

好。她爸爸回应说。

九月一日夜,我睡下了, 辰辰被她父亲带回家。她一进门, 就“爷爷, 爷爷”地喊。我在书房赶快回应: 爷爷在这。辰辰听到我的应声, 转头跑到书房门口看我。我又再次说: 爷爷在这。辰辰看到我睡了, 她没有进书房。后来我到卫生间小解, 见她在寝室看手机。凌晨四时多, 辰辰和她父亲起来开灯, 我也起来到卫生间小解, 她父亲抱怨说: 您太快关空调了, 辰辰热得满身大汗?后来辰辰拉着她父亲出去了。她父女连夜驱车去了溪头村。

九月二日早上, 辰辰父亲准备到溪头村接辰辰后返佛山。我托他把一个红包转给辰辰: 祝辰辰天天向上。

二零二五年九月三至五日记, 九月六日重校于隐庐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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