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写的“作品”为什么要出“书”呢?这是我近年来常常思考的一个问题!
当我们个人投入大量时间和精力创作一部“作品”时,是否考虑将其出版成“书”是一个重要的问题。为什么个人写的作品要出“书”呢?经和诸多文人墨客交流及实践告诉我,出“书”,不外乎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因素(当然,一些作家们的出书除外)——
首先是职称晋级:对于从事多年教育工作的二哥、三哥他们来说,“出书”就是职称晋级、评职称的硬性要求。比如,他俩在评高级职称时最为简便的方法就是需要出版本专业著作(比如中小学副高级评职称需要独立或作为第一作者出版本专业著作1部以上,而正高级教师则需要出版发行本专业教育教学类学术著作。当然,对于教师来说,出书一般有两种方式:自费出书和挂名出书,这两种方式对评职称都是有效的);其次是圆梦出版:无论你是哪个领域的“专家”,还是网络时代的自媒体人,出书都能帮你实现梦想。只要你经济上比较宽绰,现在出书比以前更容易,更多人有机会圆自己的出版梦。第三是版权保护:当一本书完成时,你就享有“著作权”。为了避免他人侵权,你就可以通过法律途径申请著作权,保护自己的创作成果;第四是个人影响力:出一本“书”,可以让更多人了解你,提高你的个人影响力。对于“专家”、学者、企业家来说,出“书”更是一种有效的宣传手段;第五是企业品牌:企业出“书”不仅可以树立品牌形象,还能传播企业文化和经营管理理念。对于企业来说,出书不不啻是一种名利双收的好方法。
如此看来,出“书”不仅是为了满足个人需求,还能带来更多社会价值和影响力,何乐而不为呢!
2016年以来,我也先后出版了几本“书”,诸如长篇小说《平凡人生》,散文集《感悟人生》《领悟人生》《体悟人生》《冷暖人生》,编辑了微小说《如戏人生》等。即便如此,但到现在我也弄不明白,在我已是五十多岁的时候还会出“书”,就像没想到在我离开先后工作了8年的宣传部门后还会重新捡起快要干涸的笔码起文字一样!
记得有位作家曾经说过:“有些爱好,在生活面前只能是影子,虽然一直在,一直跟着你,却只不过跟随在脚边,倒伏在地上;有些爱好埋在时光的尘埃里,露出世面不一定是搅动的掸子,挥舞的扫帚,或许只需要一阵清风,抑或是一番细雨”。
2009年以来,我先后在宣传部工作的8年时间里,由于工作性质使然,常有文人墨客送给自己的一些书籍,诸如小说《浮云苍狗》、诗集《岁月无痕》、散文集《指尖的阳光》、《青草茵茵》等等。由于平时为了撰写稿件(市、县都有考核任务),这些书籍的内容,我也只是泛泛地翻翻看看,但有一次,县文联主席送给我一本诗集《汭河时光》。简历里介绍他已是甘肃省作家协会会员,市文联副主席,目前已出版了《守望炊烟》等七本书……瞬间,我的心脏在刹那间似乎窒息!因为这个简历不亚于一道闪电刺眩了我的双眼,那时我的朋友圈晒的不是外出采访的照片,就是旅游吃饭,我进的不是市级报刊稿件群就是“心灵鸡汤”聊天群,貌似过着滋润的小康的生活。
县文联主席和我是同一年参加工作的,也都在乡镇上工作过多年,也曾一同征收过“三提五统”费、搞过计划生育、为财政收入协过税。后来,我们俩人都先后调入县直部门工作后,记得他把自己的第一本诗集送给我时,还谦虚地说,完了看看,我这是耍(玩)呢!后来,他调入了县文联工作,由于工作的关系,我们之间偶尔也有走动,但那时由于各自的工作,去了,也只不过是寒暄一下。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多年后,岁月给他锻造成一株大树,在他的心里,或许有了一片大森林。说心里话,当时我受到了很强烈地刺激。也就是说,我的写作是深受文联主席的影响而突然决定的。先前没有打算,没有准备,毫无征兆。特别是2012年底,我去西安唐都医院做了次手术之后,那次,和我同病室住着的是一位年近古稀的老年人,他患肠癌!但在后来出院后不到一周,经打听,那位老年人已经去世了,可以说,这对我的打击很大——人来世上一遭,赤条条来,赤条条去,什么也不会留下,何其悲也!与其这样离去,还不如留下点儿什么吧?
于是,在这之后,我先后改变了我的QQ空间,微信朋友圈,一夜之间似乎就不食人间烟火,接着开始退群,稿件群、旅游群,还有自己几个工作群,当然还删除掉了我给服务过的一些领导的微信!摸索着写一些与往日不同的文字,或长或短,且都有了题目。每当我在QQ空间或微信朋友圈发一篇文章时,便会收到诸多的赞美与评论,当然,还有人笑我说是不是想当“作家”什么的,我不敢奢望,只是笑笑。想想,我只是试图改变一下自己一些不好的习惯,还有能否实现搁在心里多年的一个小愿望:将自己的名字在所谓的“文章”中变成铅字!但当时我还不知道怎么写“文章”,也不知道去什么平台上发表“文章”,甚至不知道自己写的归属什么题材的“文章”。
就好像我的面前横着一座山,布满了浓密的植物,却找不到没有一条可以落脚的路。
后来,直到别人介绍我认识并联系了《首都文学》《中国作家网》《中国乡村》等网络及杂志的平台及老师时,我的写稿、投稿才有了去向。《首都文学》的主编沈默老师说,写散文就是写自己的事,写小说就是我说的事!这以后,我也才分清了散文与小说的区别。还有《中国作家网》的一位老师还这样说过:“许多作家出名的作品都是以自己家乡为写作根据地的,昨天我读莫言最近写的一篇小说,还是写他家乡山东高密儿时的伙伴,还是写的那么好。有位作家是安徽人,一直在写自己的家乡程家墩,而且似乎总也写不完,这个写作方向无疑是正确的。”
所有定些,都似乎敲开了我的榆木疙瘩脑袋,给了我启发,甚至觉得是他们给我指明了一条翻越大山的路径。
后来,《首都文学》编辑,作家、诗人沈默老师也对我说,写作你是有一定实力的。他编辑的杂志也常刊发一些我的稿子,可以说是他给了我翻越大山的信心。
“乡情,乡愁。”我似乎有了感悟,眼前有了光,有了方向,有了信心便给了我翻越的毅力。
自2016年我的近45万字的长篇小说《平凡人生》出版后(团结出版社),在这以后的几年时里间,我在《中国作家网》《中国乡村》《平凉日报》等网络、杂志、报刊,发了300多篇“文章”,其中有很多都是写“乡情乡愁”的。那里的人,树,大河,小路都在我心里像吃饱饭打的嗝时不时地会冒出来。每次当难以下“笔”的时候,只要我回老家一次,就会有新的感受,新的活力,像汩汩泉水源源不断的涌现。
也就是在这些年里,我将自己发表在《中国作家网》《中国乡村》《平凉日报》等网络、杂志、报刊上的“文章”集结成册,便有了我在文章开头提到的几本“书”来——长篇小说《平凡人生》,散文集《感悟人生》《领悟人生》《体悟人生》《冷暖人生》,编辑了微小说《如戏人生》等。还先后加入了市、省作家协会,成为市、省作家协会会员,并有多篇散文获得全国性奖励!
在如今经济社会快速发展,大多数都有点狂躁的社会里,有的人打麻将赌博、有的人吃喝,但这些我都不太怎么爱好,记得一位知名作家如是说:“人来这个世上,无非三件事:工作上的事,吃喝的事,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想想,关于工作上的事,由于年龄的关系,目前已进入人大工作,是本人职业生涯的最后一站了,也就这样了;关于吃喝的事,自己也没有多少爱好;关于男女之间的事,多半生以来,我很自信地认为,除了忠于自己的老婆,再无其他想法!
我唯一的爱好就是在余生在自己生活所在地我要感受文字的魅力,和一群“天南地北”的人为了文学进行狂欢——这样看来,我,可能还会出“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