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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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戳在褪色的牛皮纸上洇成浅灰的云钢笔字被潮气泡软像你当时未说尽的停顿我数过第三行的墨团是你笔尖悬了又落的犹豫还是窗外的雨跳进来吻了吻纸面?那时我们都信永久信邮筒能锁住季节信一张纸的重量够载着心跳走三千里直到某天整理旧物它从词典里掉出来夹着的半片银杏叶早把金黄还给了秋天而你写下的 “下次见”还停在末尾像个没说完的逗号在岁月里轻轻摇晃我突然想起那个午后你把信封好又拆开往里面塞一颗水果糖说这样字就会带着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