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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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岩到山坡,一伸手
就触到了暮色里云霞
再踮脚,又握住了黄昏里的炊烟
它们清新,绵软
仿若骨血里的脉搏,不停地脉动
我有些懵懂,这脉动是暮霭的
还是我的
此时,我已顾不及落日跌落尘埃
也无暇,草滩里泅渡的稀少叶瓣
我只想抖落裹挟着沙砾的锈迹
延续脉动,与月光流淌
静守,坡度正好的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