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高中年的媳妇从乡下送来一只小猫,脏兮兮的,瘦不拉几,浑身跳蚤,我夫人一脸不高兴,洗了一盆脏水又一盆脏水。
小狗大约一个月大,绿豆眼,垂耳,短尾巴,细腿,圆肚,杂毛;你要说它有几丑它就有几丑。据说它的父亲是中国爷们,而母亲则是英国娘们。如果叫它狗杂种,那绝不是骂它。
那年月我蜗居在文化局,沉溺于文山会海加上狐朋狗友又多常常半夜归家。即使空闲之日,也是一头钻进书房,不是创作就是看书。
在家读过一本书,记得说:蓉城东南方向十七公里处,有一座千年古镇,名曰洛带,相传三国时蜀太子刘阿斗之玉带掉落八角井中,因故而得名,后演绎成客家大镇。
当你徜徉林荫小道,流连紫蓝草坪,盘桓园林宅院,宠辱皆忘,耳聪目明,喜气洋洋。真可谓:水清鱼读月,山静鸟谈天;刚与唐人商离去,又跟宋人弹琴声。
杜嫂子姓杜,叫昌志,是我姑父“出户”的媳妇。周家湾的大人小孩都喊她叫“杜妈妈”,也有个别的叫她“杜嫂子”。我的孩提时代是在周家湾渡过的。有一次,我见湾里的人叫她“杜妈妈”
我在周家湾客居的日子里,有幸结识了一位知识女性。 那是一九七六年,我中学毕业后,寄居在周家湾的姑母家里。
一片片线装的竹简银屏般从黑暗的苍海悬挂天穹。 一个个柔媚的女子月牙般从沉封的土墩爬上树梢。
感慨那濛濛细雨中惊鸿一瞥的际遇,我曾路过江南麻石小巷惹了你。
一只鸟,从对面的树林子 向我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早晨的雾气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