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白发如雪山之巅的老茶客佝偻而来,将故事种在被酥油浸透的梁柱裂缝里。
有些离别需要生生世世来丈量。
古谣沉浮间,天地自返青。
洱海永不干涸的秘密,大约在于它既是终点,又是起点——就像我鳃边这串气泡,上升时是告别,破碎时已是重逢。
最早苏醒的那只山雀,正将翅尖的磷火种进元谋人遗址的猿人齿痕——170万年前人类掌握的第一缕火种,即将在楚雄大地的掌纹里绽出第十万零一朵马缨花。
月光从高楼大厦间滑落,恍惚间,数载光阴都成了透明的牲礼,在寨口那棵神树下,反复晾晒着游子衣襟上霜白的盐粒。
古老技艺从未逝去,它只是化作更坚韧的丝线,将散落世界的游子与故乡,缝缀成新的星空。
千年彝绣韵、指尖生繁花
清晨的拉萨,仿佛是大自然最细腻的画笔,在晨光中轻轻勾勒,将薄雾渐渐驱散。
那些未赴的约定、未寄的信笺、未说出口的思念,都在我的凝视里发酵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