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排出的浓烟,如呻吟 某种疼—— 若隐,若现。飘渺于 江面之上
多出的二月 摆放更多樱树。一树一树盛开的樱花 容我流连,容我心猿意马
三月了。石块依旧蹲守在拐角处 肌肉与骨骼 呈现古铜色的坚毅
深陷,已达腰际 接下去 我无法想象
我小心修剪窗台上玉树 修剪成临风模样 给他看。也给对过那幢楼的窗户看
更多地方。让给移情别恋者 以锣鼓喧天 牵手另一场花事
我体内本有荒原。吞回去的泪多了 便蓄成了湖
绿叶有纹 误以为家乡田埂
泡泡,是一盏盏白炽灯 唯一的遗憾。浮出水面之后 悄悄熄灭
梦幻中—— 为获一次篦头。多少堤岸 平添 万缕风情的柳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