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 它便是没有棱角的卵石 扑通一声沉没 江底
不知你多姿婀娜 终究是为谁舞。难道又如我 深夜写诗 却是将苦水拧成几行
老屋安装了自来水 也接通了网线 却挽留不了定居城里的孩子,叙一晚闲话
当然。也想起那年的九组打谷场 谷堆与谷堆 月光下,让出一条弯道 给两个年轻人
看它落地又惊起的姿势,我知道泥土冰凉 足以让河流变得沉默
霓裳羽衣,氤氲,弥漫 继而慢慢笼聚 仿佛来自大唐长安。仙姿 穿越砖石垒起的墙垣
偶尔。我会将欢乐 和伤悲,看作平行延伸的轨钢 所有日子 都是绑缚轨钢的枕木
风吞进去,雨吞进去 始终不讲一句话 波浪是隐忍太多事情后皱起的额纹,动荡起伏
如果,她没有反抗,我会搂紧她,试探性亲她 ——亲她额头,亲她眉毛
出租车像个耄耋老人 蜷缩路边。阳光里隐藏着风的寒峭 似乎越晒越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