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生命的尽头对坐,缓缓流动的时光,开满野花
天空,飞出一条 鸟的路径
牧歌被鸟儿衔,一粒青稞,抬头看见天空
儿时的月亮,一直在我的心上游荡。那⽉光,在母亲轻诉的神话里流淌,流进我童年的梦乡。
那些戍边夫妻,在喜马拉雅风口,最喜欢哼唱那首动听的歌:“……我吹过你吹过的风,这算不算相拥;我走过你走过的路,这算不算相逢……”。
从我记事之时起,那棵高大威武的香樟树,就昂立在叔叔的家门前。它的枝干粗壮,枝繁叶茂,树冠呈伞状,为叔叔避风挡雨,陪伴他度过了八十个春秋。
一堵墙坍塌下来 掩埋了最亲的人 疯长的草 在他乡丛生
曲当,在珠峰脚下的东坡。曲当的风,像是从珠峰顶上砸下来似的,怒吼着,不停地在我的身边翻滚。
乡亲们细心呵护着秧苗,从看水、施肥、拔草、捉虫,到抽穗授粉,都细致入微。只要看见水稻的喜人长势,乡亲们就会笑意盈盈。很快到了立秋时节,稻田里的谷子说黄就黄了。整个村子被层
如今,村里的长辈所剩无几,已年近古稀,对田土的打理力不从心。广袤的稻田与广阔的山坡一起荒废了,荒成一页书签,藏匿在我的乡愁里。但是,那乡音,那乡景,那乡情,那农耕文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