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说那一湖荷,如何在六月到十月之间,一路经历萌芽期、幼苗期、立叶期、花果期,把所有的稚嫩和丰盈、洁净与娇艳,写在脸上,刻于骨中,然后和盘托出,尽情显露,一览无余。一边要
我甚至想有那么一次 去身后的大山里转转 转着转着就迷失了方向 最后被一只麇鹿带回了家 麋鹿走时回了一下头 瞪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足足望了我十分钟
如果有来生 我选择做一颗树 如果造物主能满足我的愿望 请让我定居在村口
而我 却更愿意相信 你们一直住在这里呢 只是,刚才 被春风掀开了薄薄的面纱
家乡是我最愿回去的地方,童年是我最不想忘记的时光。
这花有多美 你就有多美 你有多美 这尘事,就有多美
这块重约五十公斤的“犁耙石”放在耙上刚刚合适,牛走得轻松,田也耙得均匀。这五十公斤,不轻不重,不偏不倚,装在父亲心中,满满得,暖暖得。
如果,这一生再遇不见你,就沿着这条水走。一直走,走进蔚蓝,栖居海心!
是的,我要做一株梧桐,茂密而丰盈,静静地立在那里,听风、听雨、和弦、吟诗、作画,悄悄地散着淡淡馨香,任万物生灵一同芬芳,心和往事一起缠绵!
诗云:冲冠一怒笑开颜,喜把朱碧染重天。梳洗秋风三万里,不学半句晓鸡言。 其实,细细想来,自己往日也是静静地生活着、工作着,倒也有些鸡冠花的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