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作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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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洞大槐树的枝叶,在这里飘落、存活。一个美丽的传说 在凤凰飞过的山窝赓续、升腾
小院墙角,父亲的农具,收获了稻米,田间和心里都充满底气。竹菊已远去,那根那心,依然伏卧在地层深处。
村口,古井,晚霞辉映,乡村剪影。霞光染红了天,那是,夕阳最后的作别,大叔走了,葡萄叶片片飘落。
二舅残缺的生命,一根拐杖撑起生活的彩虹。
凤凰飞过的地方,石屋独守美丽的传说。翼云机场,平地而起,石屋并未远去。
秋收之后,白兰鸽从田间划过,地窖的白菜、萝卜供我读书。
榆树皮,父母的记忆。贫瘠的土地,地瓜秧很香。母亲的菜园,唤醒了春天。游子暮归,流连忘返。
邻家三叔的羊群,我家喂养的鸡鸭、牛羊、牧犬,快乐的童年,离别的乡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