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明白真心的期待 以无法挽留那片落叶的牵手
遥想奔流不息的岁月长河 黄河始终咀嚼着过往的浑浊
那个跑丢的布鞋陷进泥巴 和烤土豆的焦香一起 在烟火味里发酵成不会过期的童谣
如同某些未说出口的告白 在杯底铺成柔软的淤青 钤下永不褪色的晨昏
当我转身时 秋已从枝头开始碎裂
远望绿海褶皱间浮起的银塔 白石静穆 它便是贺兰山下的祭坛—— 牧人中心神圣的敖包群
你不攀援虚名的藤蔓 也不屑那些浮华的喝彩
洁白的云朵 像天空倾倒的奶汁 在贺兰山 松针密织的天穹上发酵
此时风是唯一的梳子 一遍遍把梭梭树的倔强 梳进苁蓉成长的年轮
月光在酒杯里沉底 你总说“够了“ 却把醉意酿成半扇黄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