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一个久违的朋友,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出自己的苍老可能有些太快了。
有好几个朋友都问我,你写了那么多人物怎么就没写过你的妈妈呢?
从青海湖回来好几年了,初见圣湖时的肃穆庄严,早已有些淡薄了,只留下些许也只是苍茫辽远的臆想。
2007年的冬至,冬月十三,该是个月亮天。
一春花事纷至沓来,搅得人恍恍不安起来,急不可耐,睡不稳每一个清晨。
四月,三角梅又该开满厦门的街头巷尾了。
女儿是个名副其实的吃货。你若说带她出门先不问目的地,开口第一句一定是那里有没有好吃的?
或许是下午窗户关的晚了使一只蚊子溜进屋了,刚刚躺下就听见嘤嘤的声音,开始有些质疑是耳鸣,不过这个疑问没到一分钟就有了判定,是蚊子。
那天经过一户人家,门外的小道两边开满了指甲花,鲜红的颜色着实惹人眼醉。
大自然真是太神奇了,有着精准的节律,明天要立秋,昨晚的窗台上,就有蛐蛐啾啾地鸣了多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