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盛开的次数
唯一的区别就是那道回旋的痕迹。
用一场难以察觉的较量写一场悲伤足够了。
人是一个被时间或者痴情的手捏在一起又掰开的碎块。
七月十四日,星期天的山路上,明亮的深绿和浅绿——分开保存的东西太多了。
关于我对它万分惊奇的操作——闪烁其词的讲述和删除,也没能在它身上说明一切。
从今天开始我不在讴歌图意省事的鲜花盛开,也不在书写图意省事的面对自己。
从我的眼睛长大开始,那里的水就是空的,忧伤的尽头也是,所以我从不把七月的原野看到没有以后。
当我还在想你的时候,难以觉察的等待,也是等待。
我只想给自己留一块没写出来的立足之地,去验证我一直避而不谈的设想和担心。以及我好久都没有这么强烈渴望的自我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