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了,不免想起儿时取暖用的灰笼来。 印象中,那时候总是冷得不得了,下雪往往要下到膝盖深,过冬田和水塘中常常是可以滑冰的,刺骨的冷风直往袖筒裤管钻,手上长期冻疮密布,脚后
“说福事”是贵州瓮安民间传承了多年的文化符号,随着建筑行业的不断发展,高楼林立,新木屋的背影模糊消逝,它已渐渐走出人们的视野。现在的年轻人并不知道“说福事”是怎么一回事,
立冬以来,秋高气爽,蓝天被骄阳烤得一尘不染,山林也渐渐褪下艳丽的浓妆,野草忧虑得枯焉焦黄,无精打采。唯有山菊这儿一簇,那儿一丛,像散落人间堆堆金沙,滩滩金涂,活跃而繁茂。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清风送爽的早晨,鸟儿在窗外兴奋得不可开交,二弟打电话来邀约回老家捡蘑菇,想想周末也没啥要事,再想想蘑菇那种不可言喻的美味,再也拴不住蠢蠢欲动的脚步,就爽
人人都说乡村好,绿野丛林山珍缘。在高楼林立灯火璀璨的城市,山珍海味琳琅满目遍地皆是,而在乡村绿风荡漾的老根据地,绿野丛林如广袤无边的大海波涛起伏,山连着上,山靠着山,山山
小时候虽然生活条件艰苦,吃了上顿没下顿,穿得捉襟见肘,却对车相当的着迷。每当天高云淡,绿阴摇曳,微风吹拂之时,从老屋的后山上看见遥远的公路上蹒跚的马车或者是奔驰的大货,都
那是生我养我的地方,那是我一生的思念与牵盼,那儿有我筑梦的摇篮,那儿有我魂牵梦萦的田园农庄和有我曾经朝夕相处的父老乡邻,也有我渔舟唱晚的小桥流水挽着亭台楼阁,还有灿烂辉煌
一个寒冷的冬天,四野白茫茫的一片,山川田野银装素裹,显得有些雍容华贵,可寒气直钻库管与袖管,让人瑟瑟发抖。与外婆要好的几姊妹和几个至亲冒着大雪邀约回木老坪娘家,说是看爹看
提起陀螺与饭粑团,不免会想起长眠于黄土下的姨祖父和姨祖母。姨祖母是我奶奶的小妹,芳名萧怀安,我尊称她为姨太,姨太的丈夫我们叫姨公,他们对我们十分友好,为我们削陀螺,捏饭粑
伫立江界河畔,沐浴着热辣的阳光,踏着这片红色的土地,美丽风光尽收眼底,蓝天白云悠闲自在,山川起伏绵延不绝,灰瓦长廊古色幽香。伫立江界河畔,任江风轻盈拂面,有无边翠色缠绵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