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奶奶个子不高,从我记事开始,就是个典型的小脚女人的形象,说话很开朗,头发梳成一个“转”坠在后面,用“网子”扎紧,走路杠杠的,很带劲很精神,打扮得一尘不染,非常干净利索,
晚年的我们,也许又像极了襁褓中的婴儿,心智回归,记忆归零;手脚束缚,任人摆布;脾气焦躁,喜怒无常。孩子们都很忙,他们能像当初的我们守护着婴儿一样守护着我们吗?真的,心态很
城市的夜空有些混沌,真想此时就坐在家乡的小河边,吹着清爽的凉风,听着阵阵的蛙鸣,看黑色的大幕上,偶尔划过的流星,他们那么明亮,那么清晰,那么亲切,仿佛就在眼前!
这里真是一个可以荡涤心灵的地方,站在天与地之间,在云与草之间,吹拂着几千年几万年绵延不断的风,想像着驰骋在金戈铁马间,胸中有的只是豪情万丈,只是风情无限!莫日格勒河的风,
虽然事易时移,越来越多的家乡人走向各地,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不再称呼晚饭叫“喝汤”,但不管走到哪里,每每听到电话那一头“喝汤了么”的招呼,总免不了那猛然间的悸动,“喝汤”越来
放下手机吧!人缘在指尖淡漠,情绪在指尖失控,健康在指尖消散,生命在指尖流逝,长此以往,我们剩下的还有什么呢?那么多从指尖滑过的时光,我们不去珍惜,却总在抱怨社会的不公,工
有时候,常常在想,如果在酷热难耐的夏夜觅得一个清凉的去处,坐在屋外的树林下或小河边,邀三两个老友,安闲地看着星星,听着虫鸣,喝着茶,聊着天,身边又一阵阵的凉爽的风吹过,该
无论是村庄,还是城市,有父母在的地方就是老家,有父母的地方就有守望和牵挂!父母在家乡守望着城市里的我们,我们却在一个城市守望着另一个城市的孩子!
麦垛草垛柴垛,还有家家户户院子里的粮囤,都是那个年代里我们生活的一部分,是我们储备的吃饱穿暖的底气!如今,我们冷暖无忧、衣食无忧了,在远方的那个故乡,那些大大小小、高高矮
对那只柏木船的最后记忆,就是它静静地躺在河边的石坝上,守望着湖面和北洼,守望着村边伸向远方的小路,在风吹日晒雨淋中,在如水的时光里,那一只柏木船,如今只能静静地停靠在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