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北地带,仿佛秋天还在继续 呵气成兰,抑或呵气成菊 总比孤霜凄美。读不尽的古人诗呐
譬如残雪选择了暮色 青草选择了灰烬
超验主义者认为,“世界将其自身缩小成为一滴露水。”
熊熊燃烧吧,白马们 我现在是你们中 劫后余生的那一匹
而我在夜里仍旧梦到溪水 我以我年轻的模样垂钓
早晨起来不断地吞水 胃里野火燎原 烧吧
我爱芦苇 我爱山那端多情的稻谷
所以,我们讲“超脱” 每每苦于形而上的迟滞 漫山遍野的松针 窸窸窣窣
有时是关于某种心绪 这不,白云飘茫,白鸟翱翔 我一度都想飞了
一声一声鸡鸣,似骤发的潮信,纵然称不上轰轰烈烈,也足以教人遽尔惊悸,哪里还能在床榻上苦捱得起。冬至后第一日,风雨渐渐歇息。“一个人不论在祈祷什么,他总是祈祷着一个奇迹的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