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树下伫立片刻 四外黑漆,无人洞彻秘密
阳台上芦荟高耸。这蓝天 这不可名状之露珠
虽然小酒吧里屡生是非 但如今他们彬彬有礼
有一种红,光芒万丈 无数先烈拋头颅 洒热血,悲壮凝结
他们讲“世间万物” 我只关心朝阳与露水
爱溪流,草原 爱雪山下磅礴的花海 爱湖畔的异族少年
西藏之行是个人生的分水岭。不过,类似净化心灵这种鬼话,只能骗一骗一众的文青。与其说提炼精神,不如说及早认清生命的本质——太脆弱了!真的太脆弱了。
我终于又想起那些焚诗的日子 我的肉身一段一段崩解
当你美丽的箭簇穿过我的胸膛 我卑微地感到我要复活了 仿佛昨日一样
犹似一听到它们蹩脚的 皖北方言,我的眼中 就荡起乡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