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泻在她脸上,身上,生出朦胧的妩媚的诱惑。便咽唾沫,轻轻地,手在那柔柔的部位一摸,心一颤。那物倏然拥上来……
听说新娘子好嫩好俏皮。胡二爹从窗口偷眼瞅。牵娘挽轿帘,我的天,新人儿个美的!胡二爹傻愣着,张大的嘴巴,半天合不拢。
马氏扑了上去,捧着他的脸哭道:“儿呀,不要怨娘心狠,你对不起天子沟的列祖列宗啊!”说罢,一头撞在祠堂的石壁上。
娘亲啊,远离了故土,你的生命树下,可还有三柱檀香?
借我长风白云飞,鸿雁声声学子规。月下江湖清箫远,梦里天台几时回?
后生说着,把手里的刀晃了一晃。后生还要说什么,B君已在那刀光里两条腿一软,瘫在椅子上,身体又无力一滑,滑到了桌子底下。
草地上果然躺着一女子。中年人二话没说,躬身就去抱她。出人意料的是,地上的女子尖叫一声,跳将起来。一个大块头男人闻声从一棵树后闪身而出,上前扭住了中年人:“你想干什么?”
高大佯装惊讶,继尔嬉笑:“真是你呀……”这么说着,微醉个小的高大一头扎进花红怀里,亲亲叫唤,“好老婆,你真行!”
“且慢!”话音未落,人影一晃,一老者似从天而降。那老者无左臂。老者对霍英朗声道:“九江侯鹰,你可认得我?”
扭颈唱的是《十月怀胎》。声音虽然不大,却随风飘扬,听起来极是悲悲切切。我老家人好不奇怪,感到扭颈一身是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