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我家的旧毯子。我看他挂在厨房的新毯子挺好的,就把旧毯子和这个新毯子换了一下(偷眼瞄了一下丈夫)
一盏灯 映红布满皴裂的双颊 照亮眼底的惊喜 暖流 战胜严冬的寒意
嶙峋怪石 落脚的驿站 木鱼和晨钟暮鼓 梵音畅畅 黄花 清瘦依然
古巷 墨迹未干 归客品寂寥
一张娇嫩的笑脸 笑盈盈的拨开暗哑 就那么俏生生地站在昏黄之外
一口入魂 遗失了曼珠沙华的记忆 爱 与爱 相濡以沫
原来叔的“摸鱼,喝酒,打牌”这些令我讨厌的喜好,忽然就光鲜亮丽起来,自觉脸红,低头默默地吃着叔夹到我碗里的鱼,眼前这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男人,忽然高大起来。
其时,看那太阳慢慢靠近山巅、将山顶的苍绿逐渐渲染成深褐色;看那一抹晚霞映在那位善良老者的皱纹上、似曾经饥渴却不碰老百姓一个苹果的解放军干渴的嘴唇;似历史车轮滚滚留下的精神
我急不可耐地上去就是一口,汁液顺着嘴角汩汩奔流、似长河般浩荡,半眯着双眼,不受控制地抽紧面部一侧的肌肉来舒缓突然而至的感官刺激,享受着那份萦绕大半年的期盼,那清香、那酸爽
不记得那些萤火虫最后的归处,可以确定的是,它们没有成为“流萤映雪”的主角。只是,它们送给我们的快乐远胜于那一抹微光,因为有它,少年时充盈的幸福感,圆满着我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