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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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铁道旁 看着远去的火车 一点点扯长回忆 那声长笛 压低了上浮的表情 只能任清晨的风 轻轻拂过 沟壑纵横的心跳
每天傍晚 父亲都会端着那把破旧的小凳子 喝着满是茶垢的老瓷怀里的岁月 看着夕阳 慢慢扫过残存的院坝
这只快乐的小精灵 一定是看到了我 在频频的敲击键盘 它不想打扰我 在诗歌的海洋里徜徉
雪面上 瞬即腾起鲜亮的火焰 那火,炙烤着自己 让我渐渐清醒
父亲的动作重复了一年 一堆玉米被雕塑鸡的模样
长时间凝视父亲的手掌 如同在天空俯视大地 一种崇敬 会油然地升起
仰头望天 一行飞过的大雁 几声长鸣跌落 似桑梓 长满回家的路
树只是在原地慢慢老去 而我还在随季节迁徙 我和树的感情 只有通往小山坡的那条小路可以丈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