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一地金子般灿烂的黄。桂花从一个小米粒,渐渐开出了四个小小的花瓣,里面藏着根细细的蕊。风轻轻吹来,桂花悠悠地飘下来,落在了谷子里面。有时一阵风稍大些,桂花下落得更急,
白天里,看着那辽阔江面的两岸青山,再看看那阳光下安静的水面,尽管盛夏的天气燥热,但江面有水风将凉意轻轻地拂上面庞,润透着衬衫下面的第一片肌肤,也不觉得很热了。于是,我的对
坐在场边绿色的长凳上不甘心地埋怨几句,抬起短袖想擦一下额前的汗,才知黄的衣衫也全湿了。终是价廉的东西不怎么透气。从球馆里走出,迎面凉风一吹,紧贴在身上的那化纤的布就感觉格
我多次忘了这树的名字,有一次专门查了,怕又忘记了,就写在了手心中,它叫女贞树。可是这马路上的女贞树们,没有了可爱的红叶,在这日复一日火烧般的燥热里,它们的叶枯了,纷纷地萎
洞越往下走,越是阴凉。里边曲曲折折,尽是石乳石钟。亿万年来,从洞顶渗出来的含着石灰的水,一点一滴往下垂落,硬化。慢慢地,慢慢地,地面的石乳在长高,顶上的在不断向下延伸,有
很快很快的,它露出了半个脸,又露出了大半个脸,先是艳丽的红、透亮的红,等它完全离开那遮住它的黑的山峰,轻松地和那山峦告别时,红色已完成变成了夺目的金色,眼睛再也不能直视了
开车的是一个有经验的,他眼睛盯着前方,很少说话,双手依着山路灵活地转动着方向盘。也不知转了好久,远远看见一个大的木房子。他说,上次来云台山,住的就是这里,只怕是到了。待走
我紧紧地贴住这老樟,闭上眼,在它厚实的胸膛上,似乎听到了那长于二百多年前的心脏在跳动,依然是那样的青春澎湃,依然那样的热血沸腾。我睁眼上望,它的大大小小的虬枝弯曲延展的姿
伞夹在胳膊里,懒得打开,让那雨后的雨丝落在头发上、飘在脸上。下过雨的天没有一点点亮色,越来越阴黑。像是一个倒扣在天上的大湖,越来越多的四面八方的水朝这湖里挤了过来,压得
大家看看天,又低头看了一眼地面上被雨点淋出的几个湿痕,不打球了。捡起篮球柱下放的衣服往肩上一搭,将钥匙等物品放进包里,就往回走。桃老光还舍不得走,拿着球在地上拍了两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