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劈斧凿的褐色岁月 蜿蜒行走的大唐风骨与诗意 以及那些散落的风萧马鸣 如潮水涌来,滋润我 薄如蝉翼的思想
当二月的春风撕破最后的寒意,那片菜地也迎来了一年中最繁忙的时节,年前没吃完的莲花白、萝卜长出了黄色和白紫色的花,不能再吃了,只能翻埋进土里作肥料。地很快平整出来,重新种上
凌晨两点半 爱情终于走出了我的卧室 破旧的影碟机里 那首老情歌 还在痛苦的飘荡 吱吱的锯啮声铺天盖
听见飞鸟的翅膀 扑棱着黑暗 久积的尘埃 纷纷摔落 玻璃一点点明亮起来 黎明像一支童谣 纯洁而高雅 不厌其烦地
喝一壶老酒的时间 麦子就熟了 父亲连夜磨亮了镰刀 修好了静待已久的卷席 然后,坐在昏黄的灯下 翻看发黄的历书 反反复复,掐算 开镰的吉时
随风飘落的雪花有着轻灵、飘逸的美,雪后漫山遍野一片白茫茫更具大气磅礴之美。上小学的儿子自从读了《第一场雪》后,就对雪景有了无限憧憬,一直嚷嚷着要去看真真正正的雪。为了遂儿
母亲把那些 土得掉渣的语言 悬挂在村口的老槐树下 日复一日 风干成咸甜有味的方物 每次远行 都要在怀里揣一些 当作日后相逢的 信物
把阳光揣进怀里,就能听见 那条小河泛起微波的细响 船儿依旧斜横 静候已久的摆渡人 可掬的笑容悄然洒落 漂满眷恋依依的水面 鹤影掠过,一片幽幽的乡愁 在水中央独自荡漾
你的柔情 似热烈的地火 瞬间喷涌 烧毁午夜的冰冷和寂寞
那是一条七弯八拐的崎岖小路,穿过幽深的竹林和一片庄稼地,再经过茂密的灌木林,就可以看见矗立在半山腰的飘扬着鲜艳红旗的小学校。离开故乡很多年了,那条小路就像一根怎么也无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