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时节,俊林兄从青藏铁路建设工地返回科尔沁草原“冬眠”。到家的次日,他就约我去拜望著名学者周双利先生。俊林与周老是同乡,我是周老的学生,二人同行自然是一拍即合.相约上午
一个人什么都可以丢弃,惟有那深深印在脑海的记忆却是永恒的。那是20多年前,我的连队驻在通霍线上的一个三等小站,那里没有人家,只有我们连队的几十名官兵驻守。
当去年的冬天来临时,半推半就的燃放烟花炮竹规定被民间老百姓的热情所击破,随着春节的临近,在全国的城乡燃放烟花鞭炮的热情被陆续点燃。
写下这个题目,我就觉得是对老人的不恭。因为我的伯伯较多,为了区分只好用这个不雅的字眼儿。好在他老人家从来没有怪过我。小的时候,我就管他叫瞎子伯伯,可父亲听了总要斥责几句。
马桑坪得名的缘由,据说,是因为这里都是马桑树。马桑树在当地是一种,是因为这种树无论生长多少年都不能成材。故上山砍柴人编了一首顺口溜:“上山不砍马桑柴,莫将马桑扛回来,哪人
岁月是久远地去了,就连自己许多许多的亲历也在一件件的淡去。然而,掀开那些尘封往事却又历历在目,尤以童年的记忆显得格外的清晰。这也难怪,每次拿起笔,总是不由地触及到自己童年
我们家隔壁住着一位异姓的祖公,他是祖婆的填房。年轻时他当过大队的支书,口碑很好,到老了人们都还亲切地称他老支书。他说过一句话:“小时候盼过年,紧忙等不来个年。长大了不想过
我的这次选择,对妻来说心情是沉重的。临行的那天,在站台上送行的人群中,我没有看妻,只见女儿挥舞着小手,眼含热泪。“爸爸,早点回来!”
丙戌年冬月,家乡传来噩耗,族中长者三爷爷与世长辞,心中顿感无限悲切。他是家族中惟一的文化人,也是孩子们的启蒙师长。别离故土虽数十载,但老人家的音容笑貌却常浮现眼前。
奶奶走了以后,爷爷、爸爸也相继到了山的那边。母亲虽年事已高,替下奶奶的班站在了灶台前。去年新过门的弟媳常常给母亲帮把手,减轻她的一些负担。可母亲总是劝弟媳做她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