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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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回家,父亲都要拉着我去欣赏他在阳台上养的兰花。时而看看兰花,时而看看我,仿佛我也是他养的兰花。
我居住在遥远的南方 四十年搬了四次家 总是坐南向北 习惯了 我的心 也不会坐东向西
木棉树挺拔圣洁的身躯 在狂风暴雨中突然倒下 纵情高歌爱的奉献 教我如何不爱她
我父亲是一位中学语文教师,却一辈子悬壶济世,很受同事和乡亲尊敬。当然,他并没有因此耽误正业。他解放前川南师范学堂毕业后,三十年如一日教书育人,常以“春蚕到死丝方尽”而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