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后的某一天,我告别了家乡,怀揣几分惶恐和惆怅。像被烈日晒得蓬松又不小心被风掠起的蒲公英,飘落何方一无所知。注定漂泊好像也是我们的宿命,家中几亩土地再也养不活欲望的灵
桃花山,不是一见钟情,着实情牵我心。我想为你做点什么,可我又能做什么呢?我想给你一个拥抱,弥补心里的亏欠;我想躺你怀中,静享那份天然;我想邀上三五好友,还有你,细听“白果
这些大自然的精灵,自由穿梭于长江与洞庭湖之间,像漫步自家后花园,一会在母亲怀里撒完娇,一会又爬上了父亲的双肩。你说,这样的幸福会不会传导到你的每根神经末梢?
袅袅的炊烟,是灶台孕育的生命,这经过浴火涅磐的“凤凰”,是去了远方寻找母亲?还是站在高处遥望故乡?
没到过江南的人会被这铺天盖地的金黄迷了眼睛。其实,三月的故乡,金黄只是主色调。
仰望星空,白云比珠峰的积雪还亮,雨水遥遥无期,是天灾?还是人祸?谁能给我答案?
辗转反侧,索性听起雨来。这单调有节奏的韵律有点“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味道。偶尔,一阵微风吹来,树上的雨珠一股脑全洒在下面的雨遮上,哔哩啪啦像烟花四溅。我于是计算间隔多长时间
故乡始终在我心头。
已在《新湖南》发表
“年”带走了我的外公,我的父亲,还有我女儿的外公,带走了我儿时的期盼,还有一些珍贵,一如我那枚遗失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