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土坯房不再为寂寞哭泣路径也不再为荒草占领了路面叹息风依然迷恋小溪摆动的裙裾鸟叫声用树枝编织更为自然的青山绿水烟囱吞咽着寡味的空气炊烟的美味,停留在遥远的过去画笔惊起
我喜欢这冬夜里静静飘落的雪花 悄无声息中的绽放是多么美丽、纯真 她用最质朴的写意 填满了整个冬天的孤寂 如同诗经中走出的女子 莲步轻移,又脉脉柔情
用沸水惊醒 菊花风干的梦境 在水中舒展,岁月的花蕾 金黄色的花瓣 慢慢地在水里绽放 菊花,打几个滚,飘了起来 逐渐丰满的记忆 有隐藏的叹息 也有盛开的欢乐 一些故事与情节 又重新将菊
而你,村口的这棵皂角树叶片都被秋风给收去了就是不让冬天将你的子女掠去你用铁一样的枝干骨质的溺爱将一个个皂角顽强地抓在手里 你知道,既然皂角没有遭千锤百炼,去和水漂洗头发中
没有人关注过你的名字 你总是披星戴月,在黎明前 用扫把,拨开黑暗 为街道美容 你是第一个叫醒城市的人 扛着扫把,看太阳接替 昏昏欲睡的街灯 你用整洁的留白 容纳更多脚步,行色匆匆
掩藏在防护服里的面孔 呼吸之间 逐渐模糊了起来 后背的名字却依然行色匆匆 忙碌在病房和手术间 奔跑的脚步也不知疲倦 抢在死神的前面 而我在脑海,一遍又一遍 反复临摹你们 英俊或美丽的
从来没有一个人 像他那样 把自己活成诗行 我看见他在诗的冰面上滑行,游刃有余 像一个顽皮的孩子
请将我的怀念埋入汨罗江 最深的水底 让我的怀念披上楚辞的外衣 烙上赴江的决然 连同粽叶上的绿意 一并卷起 那水墨并存三千里的大好河山呀 将被汨罗江再次唤起
朽木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回忆 曾经的挺立,有多么笔直、雄伟 再也召唤不出 内心熊熊的烈焰,即便引燃 烟雾也会有气无力,熄灭了 所有的热情 连菌种也无法在他身上长出,希望 那是随着腐朽
当所有的花朵都已冬眠 在梦里去同春天约会 只有你,梅花 挺起一枚枚坚挺的花蕾 用骨骼的质感 触痛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