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真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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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已路过鲤岸桥,窄路没有青石,没有白墙,没有水镇和古镇的韵香,也许曾经有,至少如今——记事以来已不见了。旧门扉,霉菌爬上墙角的植物,矮矗的木楼,红漆木胜似古楼,如今嘛
雪,正用他的伤口 在我——枝丫暗匿下疮疤深处 熔出契洽我 却终身不属于我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