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着这条湿滑蜿蜒的巡护管线,一步一步,走向春天。
把身子骨留在了,每一片月光下的金波里。
只等一叶“哗——哗——”桨水声里游动的小船,载一轮最大最圆的皓月,驰进我期盼已久的心田。
躺着,像棵草;站着,像块玻璃。
峰,不断地增长,仿佛高到了尽头,但花,仍开着。
可怕的是,他能把二十四节气握成一个圆,他能把自已四十多岁的腰杆拉成一张弓。
四季都有花,不过,还要包括那飘零的雪花。
以此为镜鉴,照亮自已也照亮他人。
太阳来了,它丢弃佛珠,顺着光,又跑起来。
向着阳光的来路和去处,把身子磨成镰刀的形状,最终,也做到了一生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