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林舅不是我的亲舅,他与我外祖父不一姓,也不沾亲带故。但他却牵着我的手,把我引进党组织的大门,把我小重点来培育,可我却辜负了他。他去世20多年了,一直活在我的心里。
当年在农村生活时,家家都有顶门棍,那也是当年生活的一个具象。有了它,生活就多了一份安逸。我家也曾有,陪伴我度过了青葱年华。
当年在农村生活时,柳根井绳也是生活必需,现在生活水平高了,村村通了自来水,柳根井绳就消失了,在一些老年人眼里,成为了永久的记忆。
儿时的鞭炮里有浓烈的年味,那是一生的记忆,可是现在,体会不到了,一方面年纪不一样了,一方面环境治理,让年味儿也淡化了许多。
贡饷,冀南民间的一种面食,只有过年时才有,是民间敬仰神灵的用品,面食很简单,却寄托着人们的美好愿望和期待。
儿时睡过的土炕,沉淀在记忆深处,那是一生的印记。现在条件好了,告别了土炕,有时却还在怀念它,怀念那种乡土气。
父亲去世十年了,他的影子总在眼前晃动,他曾是我的文友和老师,今天我们祭祀他,寄去我的哀思。
现代化的通讯条件,便捷了我们的联络和沟通,也改变了我们的生活,很值得一述。
三年疫情防控中,我所在的小区幸好有他们的值守和付出,我们才渡过了那个特殊时期,解封了,不能忘记他们。
“二十三,糖瓜粘”古老的民俗,粘住了我童年的记忆,以至于60年了,我还不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