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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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太阳还没起床,麻花就背上撬杆上石山了。他总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去早点能多撬几个石头。”石头是大山的骨骼,是房屋的地基,白的,青的,褐的,黑的,大山之上,应有尽有
我们这一代人,是喝阳光长大的。当夕阳被你的木棍,一点点赶下山去,陀螺也很困惑,到底是转,还是不转。
近日,天寒地冻,山河皆白,百无聊赖之际,趁着监考空隙有幸读完曲靖著名作家窦红宇老师发表在2019年《边疆文学》第一期的中篇小说《花红》,由其所带来的感触,像一只猫脚直挠人心。
日子总在一支烟或者一盅茶的功夫悄无声息地溜走,所有关于生活的阴暗潮湿与浑浊不堪,都会在或明或暗的光芒下消散。
怒江是一块美的凝聚体,是天地造化诠释美的样本,是摄人心魄的美的存在。 我现在又回过头来回忆怒江,是对怒江有着某种特别的情愫,这种情愫来自高黎贡山;来自独龙江;来自那里淳朴
普瓦这个地方,除了山还是山。那些高山,像大地隆起的乳。
我要如何描写才能把内心这种愁绪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那种渴望夏天的风,夏天的雨,夏天的雾露的心愿,快成了我的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