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梢和房顶,这不是从平常的高度和角度看到的风景。因为站的高度不同,看的角度不同,柳树和房子在我的眼前呈现的景致也就不同。
天灰蒙蒙的,又刮风沙了,空气里漂浮着沙尘,令人感到嗓子干涩难受,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
“哇,我跑了这么远,简直就是到了天边啊。”看着地图上的且末两个字,他自己都大吃一惊。
这事就这么戛然而止了。他一点儿也不后悔,虽然他的情感掀起了一次波澜,不过,很快又平静如水了。
董平惊得目瞪口呆,瘫软在沙发上,把手里捏着的那张字条撕得粉碎,扔进了垃圾桶。
每天,只要有空,他就会坐在餐桌旁,静静地看着相片。看到了相片,他就像是见到了母亲。
写着,写着,他突然停下了,若有所思。他想起民国女作家萧红在香港住院看病,毁在了庸医之手。一代才女香消玉殒,死时年仅三十一岁。多么令人惋惜啊!那么,他呢?
龙山寺的钟声响起,山脚下的炊烟缭绕。早晨,你的灵魂再次醒来,不会再有痛苦,哀伤和烦恼。
我上小学的这一年,是九岁。开始放牛的那一年,是六岁。
青苔爬满台阶,淹没了父亲深深浅浅的脚印。墙上挂着的烟斗,积满了厚厚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