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窗前,一树梅花 像极了诗词里写过的模样 一瓣梅花,一寸雪 载着整个冬天的诗意
李爱国走了,撇下他挚爱的卫河、陶山,丢下他这么多热爱他的朋友,义无反顾地撒手而去
一个不起眼儿的小县,馆陶 六七十年代 来了一位北京的画家汪易扬
在我的成长历程中,应该感谢的良师益友很多,但对我青少年时期起到直接引导作用的老师,应该说是当年曾下放到我的家乡——河北馆陶县的中国艺术研究院汪易扬先生了。
我的家乡是个偏远的小县城。在我有限的记忆中,黄土路、低矮的平房、伏地刨食的父辈、喋喋不休的蛙鸣几乎就是我童年的写照。
陶山,是一本刊物的名字。陶山也不仅仅是一本刊物的名字,她属于一个千年古县。
缘分是一种可遇不可求、可忆不可删的情感链接。
与《陶山》结缘,不得不提卫运河畔的馆陶。
雍正三年(1725年),为利漕运,拓宽河道,分漳河水入卫后,安静村一带先后曾被设置为铺舍和“皇粮交对所”。
徐高学老人在村里是一个文化人,清晰地记得徐高学老人讲过下面这个在徐万仓流传的故事。